“好啊……”
——
甯月環抱着雙手站在那裡,目光有些輕淡:
“傅邺川,你想幹什麼?都說了以後出來就裝作不認識,你幹嘛單獨找我?”
傅邺川揮舞着球杆,姿勢标準,一杆進洞。
他身材筆直挺拔,勁瘦幹淨,平日裡的鍛煉沒有一點是白費的。
她也曾經為了這個身材深深的着迷。
但是陷進去快,抽身而出也很快。
她對任何事物都不上瘾。
隻是想借這個機會跟他講清楚。
傅邺川頓了頓,眉目英挺,嗓音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散漫:
“我沒說認識你啊,也不是單獨邀請你,你看看這裡的人誰懷疑我們了?”
他語氣輕輕的砸在她心上。
卻輕飄飄的笑了下,帶着幾分涼薄:
“再說了,我們什麼關系,我以為你早就忘了呢,沒想到還記得這麼清楚?”
甯月胸口微微一窒。
傅邺川輕飄飄的質問裡,似乎帶着幾分委屈。
他還委屈上了?
真是可笑。
“你說的對,我們沒關系,那我走了。”
甯月轉身要走。
傅邺川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胳膊,猛地撞到了他的懷裡。
他身上有一股溫沉寂冷的味道,很好聞。
猝不及防的熟悉感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傅邺川的眼睫微顫,動作強制的按住了她的掙紮:
“别動,否則讓别人看到解釋不清。”
他好像比她還怕解釋不清。
甯月頓了頓。
稍一緩和。
傅邺川把球杆塞到了她的手裡,整個人從後面擁住她。
從後面,他确實在認認真真的教他打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