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笑了下,這幾天的陰霾一掃而光。
傅邺川從麻醉中清醒過來。
他住院的消息也不胫而走。
很多人都排着隊想過來探望他。
傅邺川一律不見。
不過有幾個比較重要的客戶和朋友,還是進來說了幾句。
但是時間也不長。
他們對于甯月的存在,沒用多說什麼,大家或許心裡門清。
一直到孫浩揚給她打來電話,她一接,卻是郭導的聲音:
“甯小姐,是我呀!”
“郭導?您有什麼事情嗎?”
“我沒你的号碼,怕打了你也不接,我就借孫老師的手機了。
上次是你和傅總去的醫院,現在他的情況怎麼樣了?
傅總沒事兒吧?我們的新劇馬上就要開始了,他這個投資人要是不出面,我們很遺憾啊!”
郭導雖然這麼說着,無非是擔心資金不到位。
甯月笑了下,“還好,不過傅總正在靜養,恐怕一時半會的顧不上。”
郭導頓了頓:“我們想去探望一下,他方便嗎?”
他一問,就有些後悔了。
甯月怎麼會知道他放不方便?
他們又不熟,而且她隻是送傅邺川去醫院而已。
還沒等收回這句話,甯月就側頭問了一句:
“郭導想來探望你,方便嗎?”
“不方便。”
傅邺川語氣很沉,悠閑地躺在搖椅上,等着甯月打完電話喂他吃水果。
這樣的好日子恨不得天天都是,才不想讓别人來打擾呢!
郭導一愣,聽到了,立刻開口:
“甯月,你跟傅總說說,我們不僅去打擾他,我們就在門口看他一眼就行,主要是他受傷,我心裡實在是惦記啊,吃飯睡覺都不香了!”
甯月看了一眼傅邺川,他不耐的揮了揮手:
“随便吧。”
甯月還沒等轉達,郭導就聽到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