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的眸子很亮,忍不住的垂頭笑了笑:
“不敢,我真的沒興趣,謝謝。”
原來楚一鳴之所以買獎,就是因為對自己的定位,是藝術家?
她有些哭笑不得。
正說着,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漸漸地走近:
“一鳴。”
楚一鳴回頭,笑了笑,很是熟稔的拍了拍甯月的肩膀:
“甯小姐,我給你介紹,這是我的朋友,江齡一。”
甯月懶洋洋的回過頭,看了一眼,又别過了視線。
毫無打招呼的意思。
能在這個郵輪上看到楚一鳴和江齡一,有些奇怪了。
這不是商業性質的聚會嗎?
不過轉頭一想,或許是跟着哪位大佬來的?
畢竟自己也是跟着傅邺川才進來的。
想來能到這裡來并不困難。
楚一鳴頓了頓,笑着開口:
“知道你們有點誤會,江齡一特意來找機會跟你和好的,冤家宜解不宜結,況且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不如趁這個機會,把話說開了就好了。”
甯月忍不住的打了個呵欠,纖細的手指捂着嘴,動作惺忪又好看。
她的抗拒态度已經很明顯了。
連楚一鳴都不滿的抿了抿唇。
自己都說了這麼多,快要消磨了自己的耐心。
這個甯月竟然油鹽不進?
江齡一忍不住的上前一步,和緩着笑意,想要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“甯小姐,上次是我不好,我妹妹當天就離開劇組了,郭導很生氣,嫌我連累了劇組所有人。
你要是生我的氣,是應該的,可是别連累劇組,他們都是為了混口飯吃,都是無辜的。”
甯月拂了拂頭發,轉過身,唇角勾起來,語氣很淡:
“江女士,你在說什麼,我怎麼都聽不懂呢?你們劇組出什麼事兒了?出了事兒幹嘛找我?
您都把我趕出劇組了,現在又來找我是什麼意思?”
她無辜的站在那裡,側着頭。
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,像是掃了一層銀灰,泛着淺淡晦暗的光澤,像極了大海中上下浮沉的月色。
她茫然的看着江齡一,故意的裝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