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一看。
她的無名指上帶着一個設計精美,閃耀非常的鑽戒。
鑽戒?
甯月蹙着眉,完全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戴在手上的了。
她昨晚上可沒喝多。
所以意識還算是清醒。
那就是今天早上?
甯月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他送她的禮物包括奢侈品包包,鑽石項鍊那些收拾,她雖然不常用,但是都放在别墅的衣帽間裡。
她對那些東西會贊美,但是不會使用。
她沒有場合帶着幾百萬年的首飾出席。
甯月頓了頓,把戒指摘了下來,放到了外面的桌子上,然後才返回去繼續洗漱。
她對這個感情有着明确清晰的認知。
不談婚姻,不談嫁娶。
大家都别有太大的指望,才不會失望。
這是她的教訓。
傅邺川的舉動,不管是因為一時興起,還是想要補償她怎麼樣。
她都不會當真。
她收拾完的時候,換了衣服打算出門。
酒吧馬上就要停業了,員工在這段時間的安置還需要處理。
雖然肖沉會處理一切,但是她不露個面怎麼也說不過去。
她拿着包包要走,傅邺川正從外面進來。
左眼恢複的很好,摘下那個漆黑一片的特質墨鏡,已經完全不影響他的視線了。
因此專家給他的墨鏡換了一個特制的鏡片。
表面上起來鏡片沒什麼區别。
但是左眼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了,隻是右眼還不行。
因此他嘴角噙着微笑,還想給她一個驚喜。
在看到她即将出門的時候,他微微一愣。
甯月走過去,随手拉着他的胳膊:
“你得手杖呢?”
她以為他又丢三落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