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責人戰戰兢兢的開口:
“在衣帽間的櫥櫃裡,有一條通道,可以直接通向外面。”
傅邺川立即站起來走了進去。
保镖則是拉着負責人也跟進去。
傅邺川打開了甯月用來放置常用衣物的櫥櫃。
果然,裡面出現了一個半人高的黑漆漆的洞口。
頓時。
傅邺川的臉色黑沉下來,身材僵直筆挺,輪廓剛直僵硬。
負責人頓了頓:“或許是傅太太自己看着新鮮進去了,這個地方沒有别人知道的。”
傅邺川臉色冷漠,“進去。”
他語氣幹啞沉厲,命令道。
保镖直接推着負責人進去,傅邺川緊随其後。
進去十幾米的往下的黑漆漆的洞口,就是往下的樓梯。
負責人戰戰兢兢的解釋:“聽說這是之前為了二戰時候才挖的地道,但是已經很久不用了,我之前讓人把洞口堵死來着,不知道怎麼的又被打開了……”
傅邺川心裡焦灼,沒心情聽他念叨這些沒用的。
順着樓梯一直走,下面有一處較為開闊的空間。
可是站在那裡仰頭網上看,光線順着縫隙中透進來。
上面僅僅是無數的雜草掩蓋着。
可是地上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婚戒,那是傅邺川親自給甯月戴上的。
他的眸子驟然一縮,呼吸都緊張了幾分。
他蹲下身拿起來,随後就直接順着樓梯爬上去。
保镖撥開雜草,看着這個不起眼的洞口。
無非就像個逃生通道。
可是他卻在傅邺川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了。
陽光熾烈的讓人心煩意亂。
傅邺川看着這個位置,是酒店的最後面。
甚至都不算遠。
一個小時了,她會在哪兒?
傅邺川臉色難看,過去拽着負責人的領口:
“還有誰知道這裡?”
負責人吓得腿都軟了,站都站不穩,不住地搖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