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沒想到背後竟然還牽扯出了這樣的事情。
“能跟她聯系上的,大概就是賓客之一,是我大意了。”
傅邺川揉了揉眉心,不過很快他的疲态就收斂起來:
“讓酒店調出監控,看看那個女人接電話的時候,都有誰在打電話,一個都不要放過。
還有,把此次的賓客名單都重新整理一下,調查他們的背景,用最快的速度找出那個人。”
傅邺川語氣冷得要命。
保镖立即點頭離開。
上午,天色熱烈,陽光熾熱。
光線透着窗戶進來,洋洋灑灑的灑在地上。
快要天亮的時候,甯月的燒退了,但是她依舊很疼,疼的開始咬自己的嘴唇。
一直到天色大亮,她的反應才稍稍緩和了一些。
醫生上午來給她打了一針,或許有鎮痛的作用,她的臉色逐漸好轉。
醫生也給傅邺川打了一針,不過傅邺川的反應出乎意料。
他竟然沒有被醜魚的毒素給麻醉掉,也沒有發燒這些不良反應。
大概是身體素質太好的原因。
中午的時候。
甯月醒了。
她睜開眼,感覺渾身不太對勁。
擡起胳膊看了看,那些傷口都被包紮起來了。
腦子裡那些恐怖的畫面湧入腦海,她似乎還能感受到在泳池裡的那種窒息與絕望。
她動了動,就感覺到旁邊有人醒來了。
傅邺川不過是眯了一會兒,她就醒了。
他擡起頭,眉眼間帶着幾分懶散和關切:
“月兒,怎麼樣了,還疼不疼?”
甯月看了他幾秒,才搖了搖頭。
眼眶微微的紅了。
傅邺川抿唇,輕輕的把她抱在懷裡,避開她受傷的地方:
“對不起啊,是我太大意了,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。”
比起她,他的内疚和自責更多。
甯月的眼淚掉下來,那些恐懼她都不敢再想,實在是太可怕了。
傅邺川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,眸底的暗色更加濃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