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勉一說完,傅邺川的臉色就沉冷下來。
眸光裡帶着幾分凜冽。
蘇易年他是有點印象的,蘇易年的老婆沈潔當初還找過蘇楠的麻煩,不過被很快的打發了。
這些年蘇家二房的人一直就是個隐形人,沒有實權,每年分紅而已。
蘇易風已經夠有良心的了。
這個人隐形了這麼久,在蘇家的襯托下一直都是黯淡失色的。
他怎麼會突然參加傅邺川的婚禮呢?
陳勉抿了抿唇,也是覺得很懷疑他的動機:
“傅總,雖然我們嚴格做了賓客的背調,但是蘇易年這個人靠着和蘇家的關系,其實在商場上還是比較吃的開的,隻是涉及到利益的時候,大家會謹慎一些而已。
或許是我的揣測方向出錯了,其他人的調查也正在進行中。”
甯月坐在沙發上,脊背挺直,轉頭去看傅邺川:
“我有個很直接的辦法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們辦一場回請,把這些人和甯家的人都請過來,到時候不就知道是誰了?”
她說的真是直接,但是也危險。
打草驚蛇的後果,報複可能來得更加猛烈。
傅邺川沉默了幾秒,輕笑了一聲:
“好啊。”
甯月都不害怕,他更不可能退縮。
陳勉點了點頭,當即就去準備這次回請了。
不過回去的對象自然沒有參加婚禮的人那麼多了。
但是蘇楠和甯知了還是參加了。
商謙沒來,因為M國那邊出了點問題,他趕過去了。
甯知了的小腹微微凸起,已經能看出來有快三個月了。
不過她穿着較為寬松的衣服,倒是不太明顯。
甯知了把禮物遞給了甯月,笑着過去抱她:
“上次沒能去參加婚禮,我還遺憾了好久,要怪就怪蘇祁,他把我的身份證都拿走了。”
甯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,真心替她高興:
“可千萬别,你現在應該小心再小心,我們現在不是還能見面嗎?人多的時候更要小心,你們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!”
兩個人都是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她的人。
甯月把她們帶到了安靜的地方,給甯知了拿了一杯牛奶,又給蘇楠遞了一杯雞尾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