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名利場裡,多的是她這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。
她打定了主意甯月不會追根究底的問下去。
果然。
甯月隻是客氣地微笑,點了點頭:
“你好。”
沈潔舉起了酒杯示意。
甯月沒動。
旁邊的人忍不住笑了一聲:
“你讓傅太太喝酒,你自己杯子裡裝得是石榴汁?這不是欺負人嘛?”
沈潔微微一愣。
這才發現自己拿的這個高腳杯整體是菱形的,而其他紅酒杯是常見的。
估計就是為了紅酒與同色的果汁分開安排的。
她暗罵自己的大意,竟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甯家的人身上。
她連忙從侍者手裡拿了一杯新的,然後又把一杯放到了甯月的面前。
“是我失誤了,還請傅太太不要怪我,這一杯我敬您。”
沈潔不會看錯的,自己剛才把那杯有毒的放在了侍者手裡托盤的外面,而自己拿的是裡面那杯。
甯月笑着接了過來,然後當着大家的面,就飲了下去。
沈潔神色一震,立刻将自己面前那杯也喝了下去。
隻是她剛一咽下去,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胃裡瞬間産生了燒灼的感覺。
她手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,碎成一片。
耳邊忽然傳來震驚嘶吼的聲音。
大家瞬間圍了上來。
沈潔隻覺得自己痛苦的連呼吸都疼,五髒六腑像是要裂開一樣,那無邊無際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所有理智。
她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,不住的顫栗,發抖。
疼痛愈演愈烈。
她灰暗的眸子裡看着甯月震驚的開始叫人,她毫無半點不對勁。
那杯酒……
不對,她喝的明明是沒毒的那一杯啊!
怎麼會這樣?
隻是意識逐漸的潰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