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面的服務員在羨慕地說他們真的好般配!
說說看着兩個人牽着的手,心裡閃過了觸電般的感覺。
小的時候他經常拉着她的手,他們形影不離,他最喜歡她了。
現在也是這樣嗎?
說說跟上,孟與谙已經跟記憶裡的小朋友不一樣了,他高大的站在那裡,她要擡着頭才能看到他的視線。
看着她發冷,孟與谙笑了笑:
“看什麼呢?”
“你多高了?”
“192,滿意嗎?”
說說心裡忽然跳了一下:“不滿意你還能砍一截嗎?”
孟與谙笑出了聲,把她拉在自己的跟前。
“行,你想砍的話就親自動手。”
說說也跟着笑了。
十幾年沒見,她一開始那麼想念他,可是漸漸的,也覺得這個想念沒有回應,每次去問爹地媽咪,他們都會搖頭不語。
她就不再問了。
她也生氣過,怨過他的不辭而别。
後來想想,隻希望他在異國他鄉能平平安安的,當一條自由自在的小魚兒。
孟與谙的車子停在路口,黑色的跑車,飒氣流利,也矜貴疏離。
跟剛才重逢時候的感覺一樣。
他張揚了性格,也内斂着情緒。
她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小魚兒,因為那雙幹淨到澄澈純稚的眸子,一點也沒變。
但是她也察覺到了他的變化,他周身的冷漠和疏離,都是他的保護傘。
兩個本就相似的靈魂,再一次的靠近,就像是磁鐵一樣被深深的吸引。
說說一上車,保镖忍不住的出現:
“大小姐……”
說說笑着說道:
“沒關系的,他是小魚兒,我爹地媽咪都知道的,等晚上我會回家,你不用跟着我了。”
保镖微微颔首。
看了一眼孟與谙,然後才讓開了路。
孟與谙一腳油門踩下去,感覺風馳電掣。
這麼高調的路子,如果不是他現在的身份匹配,恐怕也經不起他這麼折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