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在手中兩秒，卻衍還是看了下去。
舒樂知好不容易把下面的信都撿完，正要遞給卻衍，就發現剛才隻是陰沉的卻衍現在卻像是發了大怒。
那張臉戾氣橫生，仿佛在刮着狂風暴雨。
“衍……哥哥？”
舒樂知直接被吓得結巴了，她很少看見卻衍這麼生氣的樣子。
卻衍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她。
他隻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紙。
虧他剛剛還想着要和師久久舒緩關系，卻沒有想過在他還對兩個人的關系懷着希望的時候，師久久想的卻是把他推給别人，想的是出宮。
甚至他們曾經的那一段感情，對于師久久來說也隻是一段孽緣而已。
既然這樣的話……
卻衍擡頭看着面色無比蒼白的舒樂知。
舒樂知被吓得渾身都在哆嗦，因為卻衍的目光，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刺骨冰涼。
她的後背已經被吓出了一身冷汗，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，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：卻衍十分危險！
但是卻衍眯着眼睛看了她兩秒，卻忽的展演一笑，臉上重新變得溫和，甚至溫和的有些詭異：“甯妃，你不是一直想要朕寵幸你嗎？”
舒樂知愣愣的點頭，不知道卻衍為什麼要忽然說這個。
卻衍笑：“朕今天就滿足你好不好？”
說着，把手中的信撕得粉碎。
舒樂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，直接在漫天碎屑中分身抱住卻衍：“衍哥哥，你終于想清楚了是嗎？”
卻衍平靜說道：“想清楚了。”
狂喜中的舒樂知沒有注意到卻衍眼中除了恨意和怒火什麼都沒有，她沉浸在願望終于要實現的狂喜中，抱着卻衍開心的說着什麼。
忽的，舒樂知眉頭皺了起來，她想到了什麼，喃喃道：“衍哥哥，我還是想要師久久在外面……”
但是想到之前卻衍的話，她急忙停了下來，更加小聲的說：“衍哥哥要是不樂意就算了……”
卻衍這一次卻并沒有生氣，隻是看着滿地的碎屑說道：“好，這一次，就讓師久久在昭陽殿外跪地伺候。”
語氣像是帶着冰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