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卻衍徑直整理好衣服,就上朝去了。
看着面前的一地狼藉,師久久無語至極,但卻衍是皇帝,皇帝自然有着任性的資本。
師久久便俯身收拾碎片,一雙腳卻忽的朝着碎片踩來,若是師久久沒有及時收手,此時那隻腳踩着的就該是師久久的手背。
她擡頭,就看到了香穗居高臨下的目光:“姑姑,要我說你的臉皮可真厚,皇上都這麼厭惡你了,你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站在這裡,這要是換了旁人,早就回内侍省重新立規矩了。”
師久久目光冷淡:“閃開。”
香穗撇了撇嘴,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沒有動作,師久久憋了一肚子的火終于憋不住了。
她站起身來,忽的展演一笑:“你真的覺得在宮中這麼嚣張,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?”
師久久氣勢很是驚人,她不受控制的退後了兩步,喉嚨下意識的吞咽了兩口口水。
可她現在才是皇上身邊的紅人。
想到這裡她又努力的挺起胸膛想要看回去,可眼看着師久久用看物件的眼神看着自己,香穗又不由自主的移開了目光。
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,孟于方忽的出現在門口。
她眼神中帶上了幾抹驚訝:“皇上是落下了什麼東西?”
孟于方神情僵硬的看了香穗一眼,随即微微側開頭:“皇上傳香穗姑娘去禦書房候着。”
師久久眼中帶上了不敢置信:“你說什麼?”
禦書房是朝政重地,如同後宮不許男子擅入一樣,禦書房也同樣不許女子擅入,别說宮婢,就連後妃都不行。
但是卻衍卻讓香穗進禦書房。
師久久在宮中呆了這麼長時間,幾乎什麼事情都經曆過,但聽到這種事,她還是震驚到幾乎失語。
孟于方歎了一口氣。
這話他聽到的時候也是愣了許久。
“香穗姑娘,請跟我來吧。”
香穗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恩惠,不由得笑嘻嘻道:“姑姑,看來嚣張真的不用付出代價的,可惜這種待遇你是體驗不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