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何人?為什麼來殺我?”
他俯視這人,揭開對方的面紗。
這是一個中年,大約四十歲。
“要殺便殺!”
中年眸子陰鹫,毫無懼意。
牧北看着中年:“老實回答我的問題,我可以考慮不殺你。”
中年啐了一口:“你休想從我口中問出一個字,殺刮随意!”
“挺硬氣。”牧北淡聲道:“正好,我近來鑽研了些特殊技法,拿你試試。”
話落,他于對方身上十幾處要穴相繼一按。
中年頃刻間劇烈顫抖,而後,不出三個呼吸便發出無比凄厲的慘叫。
“你……你對我做了什麼?啊!”
中年面孔痙攣,浮出紅一塊黑一塊的血斑,四肢扭曲變形,骨頭發出被重物壓碎的聲響。
“老實回答我的問題,或則持續這等疼痛三天三夜,直到你的身體扭曲成一團碎骨肉球。”
牧北道。
異劍内溢出了許多奇怪術法,其中一種稱作,通過封鎖十數要穴來牽引血氣,進行自毀式破壞。
此法扭曲血肉筋骨,直到血肉筋骨粉碎,血氣消失,方才會停下。
這個過程劇痛無比,越來越痛,持續過程漫長,比一般的酷刑可要恐怖數萬倍。
中年的慘叫越來越凄厲,還不到十個呼吸便松口:“我說!我全都說!求求你停下!”
牧北對方頸部敲了下,解了這異術:“說吧。”
中年喘息了幾下,道:“族長派我們來的。”
“哪個族長?”
“李……李沛!”
中年道。
牧北雙眼微眯,居然是李沛。
自己在婚契上寫休字羞辱了番李子顔和李家,對方懷恨在心,所以派人殺自己?
不應該,僅隻為這,似乎犯不着。
“為什麼殺我?”
他問中年。
中年道:“不……不知道,族長隻讓我們殺你,未提緣由。”
牧北揮劍,中年的頭顱斜飛出去。
“李沛,你倒挺有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