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調戲民女,肆意毆打他人,他們的錯。如果你想強出頭,我勸你不要,省的最後臉上無光。”
牧北看着他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比我強?”
男子狂笑。
話落,他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淩厲至極的氣勢,肅殺之氣蒸騰,宛若一座火山将要噴發。
牧北歎道:“我的重點在前,你的重點卻在後。”
男子冷哼:“少給我嚼舌根!重點前後不重要,誰的錯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打了我錄長皓的人!”他眸子淩厲:“磕頭道歉,此事便揭過,否則,我不介意當衆打到你哭爹喊娘!”
牧北點了點頭:“明白了。”
錄長皓滿意道:“明白就……”
“砰!”
一隻拳頭落在他臉上,直接将他砸倒在地,口鼻溢血。
錄長皓驚怒:“你偷襲?!無恥!”
“是你理解錯了。”牧北道:“我所謂的明白不是屈服,而是覺得,你和那兩人一樣,想挨揍。”
錄長皓怒極,一躍而上,猛的一拳轟向牧北,蘊血初期的血氣波動浩蕩開來,拳式剛直狂霸。
強大的一拳,引得甲闆上不少人都心悸。
牧北面不改色,随意擡手便是握住對方的拳頭,輕輕往下一按。
喀擦一聲,錄長皓的手腕骨當場便裂開。
牧北松手,右腿簡單橫掃,令的對方橫飛兩丈多遠。
“皓哥!”
兩個壯漢驚呼,快速上前,扶起錄長皓。
其中一人猙獰道:“你知道我們是誰嗎?我們是永安侯麾下的将士,你竟敢這般對我們動手!”
“你這是襲軍!”
他戾聲喝道。
甲闆上,衆人齊齊一驚,秦國誰不知永安侯?鎮守邊境已有十數年,軍功赫赫,威名遠揚!
這三人,竟然是那位永安侯麾下的将士?!
真若如此,判牧北襲軍,罪名可就大了啊!
輕則牢獄十年,重則甚至可問斬!
牧北卻是神色如常:“威名遠揚的永安侯麾下,原來也是有敗類的。”他看着三人:“你們身為秦國将士,本應守家護國,如今卻調戲民女,毆打大秦子民,若永安侯得知,不知會如何處置?”
三人臉色一變,其中一個壯漢厲聲道:“你少胡說八道,血口噴人!”
“之前還敢認,現在怎麼慫了?”
牧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