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劍環繞淩厲劍式,交織數十劍影,将剩下的七個楚兵齊齊籠罩。
如此強橫的實力,使得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心悸。
“啊!”
慘叫聲很快響起,一個楚兵被牧北一劍斬斷戰矛,削掉半顆腦袋。
牧北揮劍,對這些國敵絲毫不留情,轉眼間又有四個楚兵慘死朱雀劍之下。
朱雀劍橫空,他斜斬向又一個楚兵。
也是這時,咻咻咻咻咻的破空聲響起,五支箭矢從哨塔處激射而出。
五支箭矢皆以精鐵鍛造,箭尖鋒利逼人,從五個不同方向貫穿而來,隐約間合成一宗箭牢。
然而,牧北卻發現,這五支從秦國哨塔上射出的箭矢,目标竟不是最後兩個楚兵,而是他!
五支箭矢速度極快,将他四周完全封鎖了,眨眼逼到近前。
來不及思索,他強行收劍,踩風行九轉而動,似風般迅捷飄逸,近乎貼着五支箭矢閃避開。
“不可能!”
哨塔上,趙鞏忍不住驚叫出聲。
牧北豁的看向那邊,眸光淩厲至極。
幾乎是同一時間,最後兩個楚兵趁機逃離,如同喪家之犬般,駕着戰馬轉眼逃的沒了影。
牧北臉色冰寒,提着朱雀劍,幾個躍動便登上哨塔。
趙鞏等人心悸,趙鞏道:“牧北,你聽我……”
牧北一拳砸在他臉上,鼻血頓時狂飙,随後又看向另外五人,轉眼将五人全打趴下。
“老子在前面殺敵,你們卻在後面放冷箭!”
揪着趙鞏的領口,他難得的爆粗口。
迎着牧北鋒利的眼神,趙鞏毛骨悚然:“牧北兄弟,我……我們隻是失手,怎可能對你放箭?”
牧北擡手就是一拳,砸斷趙鞏的鼻梁:“說,誰讓你們這麼做的!”
訓練有素的軍中弓箭手,會失誤到這般程度,當他牧北是白癡嗎?
趙鞏口鼻溢血,牙齒都脫落了幾顆:“真……真的是失手,真的!”
牧北不再廢話,快速在趙鞏身上幾處要穴用力一按,第三次施展逼問法。
轉眼,趙鞏便在凄厲至極的慘叫聲中,一五一十的交代出實情:“是……是葛百戶!”
“他承諾我們七人,以楚兵或妖獸作遮掩,尋找合适機會殺了你,而後……而後便保我們未來在軍中能夠順順暢暢!”
他一邊慘嚎一邊說道。
另外五個弓箭手瑟瑟發抖,臉上盡是驚恐。
哨塔下方,佐厲看向牧北,眼神無比複雜。
牧北狠狠踹了腳趙鞏,撤了噬心手逼問法,而後點起一束狼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