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駕馬,大概一天便到了齊國邊境城,百餘齊軍鎮守牆頭。
“何人?!”
城牆上,一個黑甲中年冷冽的俯視下來,為齊國的一個百戶。
“在下牧北,秦國人。”牧北抱拳,道:“這位大人,數日前,我國有一年輕将士前來貴國邊境城求援抗楚,如今應該是在貴城内吧?”
黑甲中年看着牧北,面露戲虐:“你是說那姓項的小子?對,是有這事,正巧就在這城牆上!”
他一招手,頓時有人拖着項子茂出來。
隻是,見着此時的項子茂,牧北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。
此時的項子茂,披頭散發渾身染血,雙手和雙腿都扭曲了,許多地方骨頭都露了許多,僅能感覺到一絲微弱氣息。
“北……北哥,對……對不起。”
項子茂張口,血水頓時從口中湧出。
黑甲中年抓着項子茂的頭發晃了晃:“我的部下們最近正好手癢癢,這小子倒替他們解了乏。”
“該死的!你這畜生!”錄長皓怒喝:“你們不是與我大秦結盟了?!為何這般?!”
“結盟?”黑甲中年譏諷:“哦,對,你廢秦的皇帝确實送了我國許多銀票寶貝,不過那又如何?是你廢秦自願罷了!結盟?呵,如今楚國有洞天大教支持,讓我齊國與你廢秦抗楚?可笑!”
“就算你們不願,不支援便罷了,為何這般對待我國使臣?!”
錄長皓咆哮。
“為何?”黑甲中年抓着項子茂的頭發晃了晃,戲虐道:“好玩啊!能見血的東西,不好玩?”
其它齊軍哄堂大笑,個個面帶戲虐。
“你們!”
錄長皓怒不可歇。
也是這時,牧北動了,宛若一道閃電沖到城牆邊緣,猛的一躍沖起。
高越四丈的城牆,他轉瞬間登上,梼杌劍猛的揮出。
噗的一聲,慘叫響起,黑甲中年抓着項子茂頭發的手當場被斬下來。
牧北抓過項子茂,縱身後退,落到城牆下三丈之外。
“項兄!”
錄長皓快速沖過來。
項子茂氣息羸弱,離死不遠了,已經昏厥過去。
牧北取出銀針,快速在項子茂身上數十要穴紮上一針,穩住他的傷勢。
“帶他回去,我沒有回來前,不要拔掉他身上的銀針。”
他對錄長皓道。
錄長皓扶着項子茂,聽着這話臉色一變:“北哥,你要做什麼?!”
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