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問黑麒麟。
一人身兼兩種劍意，自古以來就沒有這種事！
牧北此時微閉着雙眼，氣息變得越來越迷蒙，越來越虛幻，有各種畫面在頭頂一一浮現。
直到過去半刻鐘後，他睜開雙眼，頭頂上的各種畫面也消失，身上的迷蒙氣息隐匿不見。
他睜開雙眼，見着玄袍老者和黑麒麟以一副凡人見鬼了的表情看着他，低頭摸了摸下巴。
随後又擡頭：“老實說，我也被自己吓到了。”
他也知道，一人隻能掌控一種劍意，自古以來從無例外，可如今，他卻悟出了第二劍意。
死亡劍意和虛幻劍意并存，能不讓他吃驚麼？
随後，他收起驚訝，笑了起來：“不愧是我！”
黑麒麟原本很驚訝，見着牧北如此，頓時無語。
這貨又裝上了！
玄袍老者這時大笑起來，看着牧北道：“老夫一生專注劍道，死後能見到你這麼個劍修奇才，實乃天幸也！老天當真是待我不薄啊！”
他擡手，一顆光珠出現在手中，拇指般大小，散發虛幻氣息：“這枚虛幻劍意的劍種，蘊含了老夫畢生劍道精髓，本想你若通過考驗，便将它傳承于你，現在倒是沒有必要了。”
光華一閃，這枚虛幻劍種龜裂，随後粉碎了。
牧北一驚：“前輩，您毀了幹嘛？！給我啊！”
玄袍老者道：“你既憑自己悟出虛幻劍意，便無需這劍種了，以你自己的能力，應該能将虛幻劍意走的更好悟的更佳，若煉化老夫的劍種，反而可能會限制你的虛幻劍意發展。”
“我可以送人啊，我妹妹也修劍，可以将這虛幻劍種送給她，讓她繼承你的畢生劍道啊！”
牧北道。
玄袍老者：“……”
“你不早說。”
他說道。
牧北：“……”
您老這是完全沒給機會啊，直接就毀了！
“那前輩，您還留下了什麼？”
他問道。
“沒了。”
“那石室裡是……”
“虛幻劍種，老夫不是取出來毀了嗎。”
牧北：“……”
“除了那枚劍種，什麼都沒有？比如，一些高階劍？”
他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