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嗎？
當他是九世大善人？
他看着對方：“話說，我交出道源後，你是不是還得讓我再幫個忙，教教你們怎麼收取和掌控它們？”
老族長點了點頭，微微笑道：“确實是有此意，還請年輕人再幫下這個忙！”
牧北臉上笑意更濃了，下一刻道：“你們青鬼族的修煉資源，應該也還可以的吧？”
聽他這麼一說，劉老頓時心頭一抽，連忙看向老族長道：“族長，立刻向牧公子道歉！”
他可是記得，牧北之前問過血鬼族族長資源問題，而後就去血鬼族轉了一圈，現在，血鬼族怕是已經涼了！
赤袍老族長看向劉老，皺眉道：“你吃錯藥了？”
劉老急聲傳音，道：“老族長，牧公子可是與九尾天狐有關，此前展現過九尾天狐法相，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！您趕緊道歉，快道歉啊！否則，不僅是您性命危險，我族也會因此而遭難的！”
老族長看着劉老：“老夫不知你為何如此幫他，連九尾天狐法相都能編造出來，他一個人類，能祭九尾天狐法相？我族還會因此遭難？按你的意思，他能滅了我族？”
他是直接說出來，并非傳音！
牧北看向劉老。
劉老臉色頓時漲的通紅，下一刻，他突然看向老族長道：“你他媽傻逼嗎？！”
他暗中傳音，告知對方牧北的恐怖之處，竭盡全力勸對方道歉維護族群安甯，對方不信也就算了，居然還堂而皇之的說出來！
媽的！
你怎麼這麼蠢？！
怎麼修煉到現在的？！怎麼當上族長的？！
而且，不僅蠢，還壞！
壞的很！
你這麼直接的說出來，不是将老子也給賣了嗎？！
老族長頓時臉色一寒，他旁邊，那暗袍男子看着劉老喝斥道：“放肆，竟敢……”
劉老朝他罵道：“竟敢你媽，你個壞種東西，唯恐我族不遭難嗎？！”
他是真的氣壞的！
牧北哈哈一笑，朝劉老翹起大拇指：“不錯，罵的好！”
暗袍男子大怒，老族長則直接動手，一掌轟向劉老！
劉老倉惶間一掌迎上去！
兩掌對在一起！
砰！
劉老當場橫飛，大口吐血！
“劉老！”栗妙莎看了眼劉老，而後看向老族長：“族長爺爺！劉老言語是過激了點，卻是一心為我族考慮，您為何如此？！”
老族長冰冷道：“辱罵老夫，辱罵老夫嫡孫，是為我族考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