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……人王？！
他小聲道：“前輩，這個……真的假的？”
玄白袍中年笑道：“應該是真的吧。”
牧北：“……”
人王！
連漂亮師父都稱比無敵還無敵的存在，居然出現在了他眼前！
傳說中，屹立大宇宙最頂點的存在啊，林天帝都是對方的弟子啊！
這……他怎麼就出現在自己跟前了？
主要是，自己剛才還戳了幾下對方，而且，還稱對方有可能性子小氣！
這……
他老臉有些紅了！
尴尬！
從未有過的尴尬！
尴尬的腳指頭都不由扣了又扣，感覺能扣出一座小别院來！
看着他的尴尬樣，人王哈哈一笑，走過去勾着他脖子道：“小家夥不要緊張，戳幾下怎麼了，說小氣怎麼了，又不會少塊肉！”
第1527章
牧北老臉更紅了！
好尴尬！
心裡想什麼，被一字不差的看穿！
他小聲道：“前輩啊，您這是本體？”
人王笑道：“殘存氣息凝聚。”
牧北怔住。
這……
和他一開始猜的沒錯，居然還真就是殘存于此的氣息凝聚而成！
他小聲道：“可是，前輩您此時是實體啊！”
殘存氣息凝聚，怎麼會是實體呢？
應該是虛的啊！
不過，下一刻，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想的太多了！
眼前這位是人王啊！
對方身上，哪有什麼不可能？
而後，他當即就準備行禮，他還沒行禮，有些不太尊重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