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庭審的最後一環節,杜明心裡面非常的清楚。
這一環節關乎到自己刑期的判定問題。
需要盡量的避開自己的責任。
理清大緻思路。
杜明開始進行最後的法庭陳述:
“審判長,我願意接受法律對我的判決。”
“但是我不認為我構成了情節特别嚴重,我作為曾經的審判長,我了解刑法上的構成,我知道我這個情節特别嚴重能判,也不能判。”
“但是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,往往法院方面不會判決我這個情節特别嚴重。”
“法院方面進行判決,沒有一個合适的判決方案,拿不出來一個合适的确鑿事實,我是不會接受的。”
“我明白法院的流程。”
“判決不合理,那麼我就會進行上訴,我違法了,我犯罪了,對于這一點,我要承認,我向我的行為道歉。”
“但是這不是對我進行判處過重的理由,審判長應當從多方面的角度去考慮,對于我的判決。”
“我陳述完了。”
說白了,杜明的意思很簡單,很直接,也非常的明了。
那就是如果合議庭決定判定他情節嚴重,那麼需要講究事實,講究依據。
在這場庭審上,能判他情節特别嚴重,也能判他情節不特别嚴重。
按照他的理論來講,他當初作為判決方,法院的确沒有涉及到産生直接的社會影響力。
他要的也是判決能夠拿出直接的證據,而不是間接的證據。
面對杜明的陳述,徐浩笑了笑沒有回應,讓蘇白作為控告方繼續進行陳述。
蘇白開口:“審判長,本場庭審是由我方當事人這個案件引起的,針對于對我方當事人的傷害,我方認為從這一點應當讓我方當事人進行陳述。”
“好,那麼請當事人秦寶進行陳述。”
秦寶有些茫然:“蘇律師….陳述?我應該怎麼說?”
“就按照你學醫的理想,和為什麼去舉報,從這方面來進行陳述就行了。”
“哦….好的。”
秦寶深吸了口氣:“其實我不知道陳述什麼,但是蘇律師讓我說一說從醫的理想的話,我覺得我還是想要說說。”
“我從醫的理想很簡單,就是為了能夠幫助很多人去治病,我學習的方向是藥物研究的方向,我認為醫者應當達天下。”
“所以我非常喜歡研究一些醫藥上面的成分,對其進行分析。”
“我為什麼選擇安神藥酒進行發文章?”
“.…”
“那是因為我的父親,在喝了這種藥酒以後,沒有任何的作用,甚至加重了病情。”
“安神藥酒,确實不好,它對人體就是有害,我發文章,我想讓大家知道的原因就是不想讓大家受害,不想讓大家上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