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藍荟卻緘默不語。
就在這時,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病房。
他正在打電話,對着那頭說:“容總,太太已經醒了,您要過來看看嗎?”
童茹季下意識屏住呼吸,病房裡一瞬莫名很安靜。
下一秒,卻聽見聽筒裡傳出容賦時冰冷淡漠的聲音:“死了嗎?沒死不用告訴我。”
然後電話就被挂斷。
童茹季愣了愣,心頭火倏然燒了起來:“他說什麼?”
她一把掀開被子,在阮藍荟和助理反應過來之前就沖出了病房。
到一樓,童茹季走出醫院,在路邊攔了輛車就坐進去:“容氏集團。”
她一向是個沖動的性子。
她倒要去找容賦時,當面問問他剛才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容氏集團矗立在市中心。
童茹季看了眼,徑直走去前台:“我找容賦時,他的辦公室在幾層?”
靓麗的前台看見她身上的病号服,壓下眼底的譏諷,揚起标準笑容:“您好,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
童茹季皺起眉:“我是他的妻子,還要預約?”
前台的笑容頓時消失:“容總沒有妻子,女士,如果您是來鬧事的,那我就要叫保安了。”
她神情不像說謊,童茹季心頭平添了一抹煩躁。
難道這整個公司都沒人知道容賦時結婚的事?
見她不動,前台臉色更嚴肅:“這位女士……”
話沒說完,另一旁總裁專用電梯“叮”了一聲。
電梯門打開,走出來的男人面容清冷,五官如上帝親手雕刻般完美淩冽。
正是容賦時。
相比童茹季記憶中的他,現在的他的确多了幾分成熟氣質。
她隻怔了兩秒,就大步朝他走了過去:“容賦時。”
大廳裡所有人都望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