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看别人玩過,據說是能前列腺……。”老貓滔滔不絕的就要講個故事。
“閉嘴!”秦禹有點惡心:“你到底回不回去?”
“不回去了,太晚了,就在這兒住了。”老貓打了個哈欠,胡亂的脫掉了衣服。
秦禹拿他沒辦法,隻能簡單洗漱一下後,就也上了床。但屋内隻有一套被子,所以秦禹躺下後,感覺略微有點尴尬,畢竟剛才老貓說的話,此刻還萦繞在他腦海裡。
“販藥的抓住了嗎?”老貓正身對着秦禹,已經閉着眼睛醞釀起了睡意。
“嗯,”秦禹點頭:“抓住兩個領頭的。”
“呵呵,那袁克不得樂壞了啊?”老貓冷笑着說道:“這個王八蛋,滿嘴仁義道德,實際上淨幹些沒P眼的事兒。”
秦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老貓說這種話了:“你好像對一隊有點成見啊?”
“我一句兩句很難跟你說清楚,不過我得提醒你,你平時幹活歸幹活,但私人上最好别……。”
“你把腿拿遠點,碰到我了。”秦禹打斷的提醒着。
“我沒動腿啊。”
“你咋沒動,都碰到我腿了。”
“那不是腿……。”老貓閉着眼睛。
“咚咚!”
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聲響起。
“誰啊?”秦禹喊着問了一句。
“是我呀,林念蕾……你回來了嗎?”
“啊啊,回來了。”
“有熱水嗎?我加班剛回來,水停了,洗漱不了。”林念蕾剛才不知道秦禹在屋,所以她是趴在窗戶上,一邊往裡面看,一邊敲的門,并且隐隐約約看見秦禹從床上爬了下來。
“有,你等會。”
秦禹也沒條件買睡衣,隻能披上外套,打開了門。
“麻煩了哈,你都睡了吧?”林念蕾穿着呢絨大衣,小臉凍的通紅。
“沒事兒,我這兒有熱水,還沒用完呢。”秦禹一笑:“我給你拿哈。”
“嗯嗯,謝謝了。”林念蕾也挺懂禮貌,沒有貿然進屋。
秦禹轉身去拿水:“你這工作挺累人的啊,這麼晚了才下班?”
“剛去,在适應情況。”林念蕾活動了一下白嫩的脖頸:“哎呦,坐了一天,脖子都快石化了……。”
“念蕾,我們沒剩多少熱水了。”
這時老貓突然從床上坐起,一把抓起褲衩喊道:“你等着,我去儲水井裡給你打點涼的,你再燒點,你等着昂……!”
門口處,林念蕾目光驚愕的看着老貓拿了褲衩在被窩裡穿上,脖子僵硬的又看了一眼秦禹,表情迷茫,語氣結巴的問道:“哦……你……你愛人也在呢?”
“??!”秦禹拿着水壺,徹底懵B在原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