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撸着袖子吼道:“人呢?”
“什麼人啊?大哥,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。”
齊麟聞聲一腳踹在對方的腦袋上:“康哥呢?!”
“我不認識……。”青年雙臂夾着腦袋還要狡辯。
秦禹扯住對方的脖領子,磨着牙罵道:“胡同口,汽車旁邊,你是不是拿錢了?他媽的,還敢撒謊,你信不信我挖出一窩耗孩子全塞你嘴裡。”
青年聞聲後,脫口而出:“胡同裡響手機的是你們?”
“你可算明白過來了。”秦禹右拳砸着他的腦袋喝問道:“人呢?康哥呢?!”
“哥,我……我就是遞消息的……。”
“嘭!”
秦禹徹底失去耐性,一把将青年推開,右腿擡起抻直,腳面沖着對方的左腿的膝蓋,閃電般蹬了下去。
“嘎嘣!”
骨頭錯位的聲音瞬間泛起。
“啊!”
慘嚎聲響徹胡同,青年跪地捂着膝蓋喊道:“别幹了,我說,我說……綁人的叫枭哥,是無人區過來的雷子,他給江州李家幹活。至于為什麼要搞康哥我也不清楚,現在人可能被他們帶到集安北了。”
“說準确的話!”齊麟叉腰吼着。
“是,是,康哥就是被他們帶去集安北了,我确定,我聽到他們的話了……。”青年不敢再争辯,頭磕在地上,語氣已帶着哭腔。
……
集安中興街道的某貨場内。
老貓夾着褲裆,屁股蛋子隻搭着邊坐在椅子上,滿臉燦笑的沖着可可說道:“姐們,真是誤會了,我們是來做生意的,不是綁票的……實不相瞞,我是個警員……是個正經人,你說我怎麼可能幹雷子的活兒,玩綁架呢?”
“你正經嗎?”可可取下手腕上的頭繩,豎起了一頭飄逸的秀發:“在包廂裡你可不是這個狀态的呀。”
“那時候我确實有點下流,可我不是拿你當服務行業的……。”
話還沒等說完,可可伸手掐住老貓的下巴,俯視着說道:“你不要跟我油嘴滑舌,拖延時間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跟我說實話,你們是不是沖着康哥來的?”
“真不是,我們是奔着交朋友來的。”老貓瞪着眼珠子回道:“我兄弟齊麟他親大哥都在折袁家手裡了,你覺得我們會故意設套搞康哥嗎?這也沒利可圖啊?!”
“阿龍死在誰手裡不重要,重要的是誰能繼續讓齊麟活的更好。”可可冷笑着說道:“而袁家有讓他能活的更好的能力。”
老貓聞聲沉默。
“我就等到天亮,如果你朋友不回來,那你和你這張臭嘴就徹底留在江州了。”可可松開老貓的下巴,轉身喊道:“對面能這麼順利搞走康哥,說明白金漢宮可能有他們的内應。找出來,解決掉。”
“知道了,老闆。”司機點頭後離去。
可可說完,邁步就向樓上走去。
老貓看着可可的背影,心裡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