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才一愣。
“首席議員的事兒,已經是既成事實了。”老白頭輕聲說道:“我們要有點風度,不要太小家子氣,呵呵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仲才點頭。
……
晚上六點多鐘。
秦禹帶着老貓,丁國珍等人一塊去了警署下屬醫院,在問訊室内見到了白岩。
加了棉墊的鐵椅子上,白岩歪着頭,正在呼呼大睡着。
“卧槽,心挺大啊。”丁國珍目光驚愕:“到這地方了,還能睡的跟死豬似的?”
“啪!”
老貓背手踢了對方一腳,皺眉吼道:“哎,别睡了,腦袋低的都快自己給自己口上啦!”
白岩被踢的撲棱一下坐直身體,目光茫然的看向了四周。
“懵了啊?”老貓背手問了一句。
白岩反應了半天,本能要伸手擦一擦哈喇子。
“嘩啦啦!”
胳膊剛擡起一半,雙手上的鐐铐就被抻直了,響起摩擦聲。
白岩一愣,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哪兒。
“你挺猛啊。”秦禹邁步上前,拉了個闆凳坐在白岩旁邊:“聽說昨天晚上,就你打的最兇,見人就摟火是嗎?”
白岩打了個哈欠,歪脖仰視着問道:“你就是秦禹啊?!”
“啊,我就是啊。”秦禹點頭。
“你挺牛B呗?”白岩這個人單純要論魄力,可能都不虛馬老二,但就是思維和頭腦弱了點,有時候說話沒頭沒腦且太過張狂。
秦禹笑着看向他:“我牛B啥啊?我也沒你那個好爹,好哥,好爺爺啥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袁克是誰的人啊?”白岩冷着臉又問。
“誰的人啊?”秦禹笑吟吟的問道。
“你跟他過不去,就是跟我們過不去。”白岩往前湊了湊,雙目兇狠的看着秦禹,緩緩擡起了戴着鐐铐的雙手:“哎,你覺得你能判我嗎?”
秦禹皺眉看向他,沒有吭聲。
“你判不死我,我出去就報複他。”白岩聲音低沉,一字一頓的說道:“你記住了,我一定讓你親自去查看徐洋的死亡現場。”
秦禹眯眼看着他:“誰給你慣的,拿裝B當飯吃,是嗎?”
“呵呵。”白岩體态放松的一笑,吊兒郎當的看着秦禹,一字一頓的罵道:“我艹尼瑪!就開幾槍的事兒,你還想整死誰啊?”
秦禹緩緩站起身,扭頭看了一眼四周喊道:“珍珍,你去把醫生叫來。”
丁國珍一愣後,心裡不知道秦禹要幹啥,但還是轉身離去。
秦禹掐了掐白岩的右臂,突然彎腰問道:“家裡有關系是吧?你覺得,我不敢整你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