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幫人沒難為你嗎?”邢胖子又問。
“沒有,他們沒動我,可能是因為不想受人挑撥,現在就跟我們翻臉吧。”馮久青吸着大鼻涕回應道:“……剛才警署的老許給我打電話,語氣有點埋怨啊!”
邢胖子沉默。
“就差一點,就差一點啊!”馮久青心有餘悸的說道:“如果不是我在車裡跟那幫雷子攤了牌?,秦禹也理智的核實了酒店的事兒,那今晚咱們損失就大了。首先我肯定是回不來了……其次,廠區的炸Y一響,那就是轟動全區的新聞。萬一再死兩個科研人員……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。”
邢胖子皺着眉頭,沒有吭聲。
“刑總,我們必須得承認,松江那夥人已經起來了,不是當初的那幫在地面上都難以生存的小團夥了。”馮久青低聲勸說道:“大打小,也好打,也不好打。他們鬧急眼了,敢跟我們玩命,可我們能傾家蕩産的陪他們折騰嗎?!我們四個廠房,公司正式員工近五千人,這些全部擺在明面上……他們要是紅眼了,那咱咋防?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還是要從官口搞他,”馮久青低聲說道:“這是我們的長處,而且肯定能成。”
“你馬上去工廠,積極配合警署那邊。”邢胖子低聲說道:“三天後,我回奉北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馮久青點頭。
……
八區,最奢華的世紀酒店内,邢胖子穿着睡袍,坐在沙發上,低頭喝着茶水也不吭聲。
左側,一個青年打了很久電話後,才邁步走過來說道:“邢總,公司内有一些高管和科研人員,對今晚的事兒很不滿,他們覺得自己安全遭受到了威脅。”
邢胖子喝了口茶,皺眉說道:“讓霄漢明天組織開會,安撫一下那幫知識分子。實在不行,就給點錢。”
“好。”青年點頭。
邢胖子放下茶杯,目光陰郁的說道:“袁克成天跟我吹牛B,說松江的困難隻是暫時的,天很快就會亮了。呵呵,就對面這個還手力度,半夜還TM沒過呢,跟我扯什麼天亮。”
屋内衆人,聽到這話都沒有吭聲。
“……在這次處理秦禹的事兒上,我是有些急了啊。”邢胖子并不是一個端着架子,永遠也下不來的人,反而很善于反省的說道:“松江有人要殺秦禹,那我就不應該急。因為這說明,他在松江也是碰觸了很多人的利益。”
“是。”沙發對面的中年立馬點頭:“要搞秦禹,也不應該在地面上弄。他們這幫人是打起來的,手裡有不少那種給倆錢,就敢玩命的底層雷子……你真給他惹急眼了,給集團帶來巨大損失,那是非常不值的。”
“是,剛才老馮跟我說了,”邢胖子點頭說道:“搞他還是要通過官口,暗中操作。”
“你要給松江警署捐五百萬,”中年立馬贊同的回應道:“那你說秦禹得多難受?”
邢胖子斟酌半晌,緩緩站起身說道:“今天晚上的事兒,還真是吓我一跳。算了,暫時不動這個秦禹,我先看看……松江到底是誰要弄他。”
“對喽。”中年笑着點頭:“有人要搞他們,那我們急啥?”
“嗯。”邢胖子點了點頭,抻着懶腰說道:“馬上把手頭這點事兒處理完,我們就回奉北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清晨。
朱偉等人開着車,載着秦禹等人正式回到了松江。
汽車一進土渣街,秦禹立馬撥通了可可的号碼:“……我在老二這兒,你過來談一下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