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班聞聲立馬跑了出去。
蔡徐徐扭頭看向秦禹,吸着雪茄,略有些拿着範兒的問道:“秦隊平時有啥愛好嗎?”
秦禹一愣:“我?也沒啥愛好,以前喜歡射擊,喜歡收藏槍,但現在也沒功夫擺弄那些了。”
“回頭我送你一把,紀元年前的老式托卡列夫S槍,棕柄的那種。”蔡徐徐輕笑着說道:“我朋友也喜歡這東西,他家什麼好槍都有,我去了随便拿。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事兒,吳迪,琳姐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。”蔡徐徐大咧咧的回了一句後,轉身喊道:“宇宇。”
“哎,在呢!”
“你把我包拿來。”
“好。”一個小夥起身後,也拿起了一個黑色手包,邁步送了過來。
蔡徐徐接過之後,低頭打開拉鍊,從裡面拿出一個非常精緻的小盒子,伸手遞給秦禹說道:“老坑冰種,我八區的朋友從歐盟那邊拿回來的料,找大師開光後,請的玉觀音,非常靈驗。”
秦禹聞聲接過錦盒,伸手打開一看,确實見到裡面擺放着一尊比火柴盒小一點的玉觀音。而且他雖然不懂翡翠啥的,但也能看懂這個料的價值。
晶瑩剔透,沒有一點雜色。
“這東西現在基本都找不到了,隻有紀元年前的存貨了,用一塊少一塊。”蔡徐徐笑着說道:“你拿着戴吧,就當是個見面禮了。”
“這太貴重了。”秦禹也沒想到這個噓噓能這麼大方。
“還是那句話,吳迪和琳姐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,咱們之間不用客氣。”蔡徐徐堅持着說道:“我平時沒啥别的愛好,除了收藏收藏這東西外,那就剩下打牌牌,聽聽Rap了。”
秦禹聞聲看向了葉琳,後者笑着回道:“徐徐一片心意,你就拿着吧。”
“那就謝了。”秦禹小心收下,端起酒杯說道:“我無以為報哈,盡力把藥線的事兒幹好。”
“這話說到點子上了。”蔡徐徐眼神一亮:“藥線幹好了,怎麼都行。”
說完二人撞杯後一飲而盡。
“吱嘎。”
房門打開,之前下樓取酒的跟班,拎着個小皮箱走了進來,随即彎腰蹲在大理石桌旁,從裡面拿出幹淨的白桌布,兩瓶木盒裝着的紅酒,以及各種杯子,醒酒器具,跟變花樣似的,一件件擺在了桌子上。
旁邊的老貓都看傻了,直吧唧着嘴說道:“你看看人家,逛窯子都自己帶桌布,帶杯,真TM講究。”
“你說話注意點,咋那麼愣呢?”馬老二笑着呵斥了一句。
“真正的逼王來了,我要退居二線了。”老貓汗顔。
“你過去跟他聊兩句啊。”徐洋笑着回道。
“拉倒吧,這個噓噓,我是降服不了他。”老貓搖頭。
沙發中央,蔡徐徐看着秦禹,輕聲說道:“總公司在奉北的所有資金,我一個電話就能調的動。秦兄,你就在前面好好幹,資金和設備什麼的,我分分鐘就能解決。”
“那可太感謝了。”
秦禹雖然覺得這個蔡徐徐有點愛裝B,說話也略微有點大,但總歸是個能接觸的人,所以也很客氣的回道:“我們一塊用勁兒,把事兒幹好。”
“好勒。”蔡徐徐笑着沖跟班吩咐道:“把酒全醒上,我感覺我今晚又來狀态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