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哥一看對方不依不饒,心裡也很煩躁的推了一下湯尼:“先生,她們也不容易,都是沒家沒業的女孩,咱們差不多就得了。”
湯尼在奉北有過長達六七年的工作經曆,而且主要負責的都是區内項目,所以中文很好:“出來賣的肮髒女人,敢咬我……。”
“啪,啪!”
湯尼越過羽哥,強行上前抽了那個女孩兩個耳光。
“你幹什麼?!”羽哥也有點急了,上前拉開他吼道:“打也打了,罵也罵了,沒完了?”
“我殺了你。”
湯尼被連推了兩下後,上去一拳就悶在了羽哥的腦袋上。
“嘭!”
羽哥雖然身材也很壯碩,但畢竟跟湯尼這樣的體格比不了,所以冷不丁挨了一拳後,當場被打退了三四步。
湯尼這一拳過後,徹底将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推去。室内所有磕了藥,且本身性格就傲慢無比的歐洲籍打工仔,全都炸窩了。他們仗着身材高大,一擁而上,對着三個皮條客,以及數名姑娘就掄起了拳頭。
剛開始羽哥等人也沒還手,但對方不光打人,而且言語還極為粗鄙的喝罵着。所以這幫混在地面上的人,也急了,撸起袖子就跟對方幹了起來。
“可惡的下等公民,敢打我,法克!”
身材肥胖的湯尼,滾在地面上摁着羽哥,沖着他的頭部接連猛捶。
羽哥左手護着腦袋,不停的與對方周旋。但無奈身材差距較大,光是湯尼的體重壓在身上,就夠他喝一壺的了。
羽哥被連續毆打了一兩分鐘後,鼻孔竄血,腦袋嗡嗡直響。情急之下,他右手胡亂的在腰間摸出了防身用的小匕首,啪的一聲彈開,沖着對方的胳膊就紮了下去。
“噗!”
刀鋒破體的聲音響起,鮮血橫流。
“哦!”
湯尼鬼叫了一聲,撲棱一下起身,目光有些驚懼的看向了羽哥。
有些人就是這樣,他隻敢打那些不還手,或者說暫時沒有還手能力的弱者。可對方一旦對他造成生命威脅,他比誰都慫。
“他媽的,在我們的地方,罵我們是下等公民,你也真是飄了。”羽哥氣急之下,棱着眼珠子就要往對方的胳膊上再捅。
“嘭!”
就在這時,旁邊沖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鬼佬,一腳蹬在了羽哥的腰間。
“咕咚!”
羽哥猝不及防,被踹了個身體起飛,撞在了沙發靠背上。
湯尼瞅準機會,伸手抄起茶幾下放着的健身啞鈴,宛若灌籃一般就砸了下去:“可惡的猴子,我殺了你!”
“嘭!”
一聲悶響,羽哥腦袋開花,目光呆愣的坐在了地上。
“嘭!”
打紅眼的湯尼,拿着啞鈴砸了第二下。而羽哥則是瞬間頭骨凹陷,目光不可思議的看着對方,感受到頭頂有鮮血嘩嘩流淌了下來。
“嘭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