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體們很熱情的念着跟汪署對好的台詞,賣力的圍着他轉。
汪副署長站在人群中,先是急忙将布魯娜順利送上急救車,然後才捋了捋亂糟糟的偏分發型,擺手喊道:“我就跟大家說兩點!第一,不管被綁架的是投資方,還是我們松江的普通民衆,市裡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營救。第二,專案組從我到下,絕不會跟任何一個匪徒妥協,請媒體放心,請民衆放心……。”
“刷刷刷!”
閃光燈明亮,汪副署長“疲憊”的影像,被記錄了下來。
“還有一名人質沒有得到成功解救,所以我請求各大媒體,暫時封閉消息,等案子結束再說……。”汪副署長喊了一聲,就擺手離去。
警署對外界是沒有曝光被綁人員中,有一位大明星的,所以此刻絕大多數民衆和媒體,也是不知情的。大家都隻知道主要被綁人員是布魯娜,此刻已經被成功解救了。
……
再過幾分鐘。
察猛和丁國珍被十幾名聯防隊員分開押送,關到了兩間臨時指揮中心的辦公室内。
“咣當!”
汪副署長推開房門,領着十幾名專案組成員走進屋内,背手看向了丁國珍。
“曆戰呢?”汪副署長問。
“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,他身上有追蹤器,被我們發現了。然後他就和我們起了沖突,跳車跑了。”丁國珍眯眼看着汪副署長:“我們……。”
“你們跟曆戰動手了?”汪副署長眯着眼睛問道。
丁國珍一愣,擡頭看向對方應道:“他身上有追蹤器……!”
“我問你是不是跟曆戰動手了?沖突,沖突到什麼程度?”汪副署長低聲喝問道:“你們是否有傷害曆戰的舉動,你如實說!”
丁國珍即使再腦子不夠用,此刻也明白過來,這王八蛋是要往自己這邊破髒水。
“問你話呢,是不是?!”一名警長皺眉呵斥道。
“咣當!”
就在這時,馮玉年推門走了進來,身後跟着老貓。
汪副署長一回頭,就看向了對方。
“這成功把人質救回來了,怎麼就這待遇?”馮玉年皺眉問了一句。
“他們在拉回人質的過程中,跟我們專案組另外一名組員有沖突,好像還動手了。”汪副署長沒有吭聲,但他旁邊的那名中年,則是皺眉回道:“我們在正常詢問。”
馮玉年扭頭看了一眼老汪,噴子本性顯露無疑:“人給你救回來了,名也讓你一個人賺了。就這一個小警員,一個編外司機,你都要往死裡整,你也是沒格局啊!”
汪副署長皺眉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這倆人都是黑街的,我要領走。”
“他們在案子裡,你憑啥領走?!”汪副署長目光驚愕的喝問道。
“你要審是吧?”馮玉年咣當拉了一張椅子,直接坐在丁國珍旁邊說道:“我聽審,你開始吧。”
汪副署長很踏馬無奈的看着這個馮噴子,沉默許久後說道:“你會有機會,重新學一學規章制度的。”
說完,汪副署長轉身離去。
室内,馮玉年皺眉看向丁國珍罵道:“你倆是蠢豬嗎?!那個叫曆戰的都整跑了,怎麼還能讓人堵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