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插手一笑:“你早晨喝酒了?”
秦禹盯着他沉默。
“讓我交人?你去問問你幹爹老李在黑街當司長的時候,他敢不敢跟我說這話。”老白挑着眉毛回怼道:“你個小孩,年紀不大,說話可挺狂啊!”
“白勇你不想交是嗎?”秦禹冷臉問道。
“老李真應該好好教教你,怎麼為人處世。”老白皺着眉頭,擺手說道:“門在那邊。”
“我再問你一遍,松江北站的匪徒,你想保是嗎?”
“你想幹什麼啊?你想抓我啊?!”老白棱着眼珠子喝問道。
話音落,二人沉默。
……
三十分鐘,秦禹進門之前。
松江二監,兩名死緩重刑犯,站在放風操場的鐵籠子内,明目張膽的抽着香煙。
“彪哥,有事兒啊?”一名小夥走過來問道。
“你去叫白岩,就說我找他。”彪哥輕聲吩咐了一句。
“哎。”小夥點頭離去。
大約過了不到五分鐘,之前跟袁克一塊進了監獄的白岩,穿着囚服,笑呵呵的走了過來。
“咋了彪哥,”白岩笑着問道:“要煙啊?”
“來,你過來,我跟你說點事兒。”彪哥單手插兜,沖着白岩擺了擺手。
白岩愣了一下,邁步跟着彪哥就走到了室外廁所旁邊:“怎麼了,有啥事兒嗎?”
“裡面有個塑料袋,你幫我拿一下。”彪哥吩咐了一句。
白岩遲疑一下,轉身就要奔着廁所内走去。
“啪!”
就在這時,彪哥左手抓住白岩的脖領子,右手摁着他的腦袋,咣的一聲就撞在了水泥牆上。
“我艹!”
白岩驚呼一聲,當場鼻孔竄血。
“刷!”
與此同時,彪哥身旁的另外一個重刑犯,直接從褲腰内抿出來一把幹活用的小錐子,沖着白岩的肋部就紮了下去。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“……!”
錐子破體,白岩腹部瞬間飙出鮮血。
三秒後,操場警報聲響起,高台之上的士兵立馬舉槍喊道:“廁所旁邊,廁所旁邊那倆人給我蹲下,不然我開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