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秦禹嘛!”韓桐背手,冷笑着說道:“原來他晚上也在那兒啊!”
孫成道一看韓桐跟秦禹這麼熟悉,立馬問了一句:“你認識他啊?”
“何止是認識,他還是我松江藥廠的合作夥伴呢。”韓桐話裡有話地回道:“這小子他媽的不是個東西,最近還想把我踢出公司呢,來燕北估計也是為了跑鐵路的項目。”
“卧槽,那他不是傻B了嘛?”旁邊一個青年,笑着接話:“他給成道得罪了,那還咋搞鐵路了。”
孫成道看了看韓桐,又瞧了瞧福少等人說道:“哎,今天也怨我嘴賤,喝多了說話沒走腦子,給林骁惹急眼了。呵呵,讓你們看熱鬧了。”
孫成道能說出這話,那就側面證明,他已經徹底醒酒了,腦子恢複了應有的精明。
韓桐看了他一眼,适可而止的沒有再提秦禹,而是伸手拉過福少說道:“我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我九區長吉的一個好哥們,也是為了鐵路的事兒過來的。成道啊,你說啥都得幫我照顧找……。”
“呵呵,鐵路的事兒還沒定呢。”孫成道話語含糊着回了一句,費力地站起身,沖着福少伸手:“哎,你好,我叫孫成道。”
……
當夜無話。
第二日一早,秦禹正在蒙頭大睡的時候,聽到門鈴聲響兒。
“誰啊?”
“你失散多年的麻麻。”憨憨的聲音響起。
“靠,等一會。”
“等個毛啊,你房間是不是有人,趕緊給我打開。”憨憨在門外叉腰吼着。
秦禹胡亂套上睡衣,從床上爬下來,打個哈欠去開了門。
“說,屋裡是不是藏人了?!”林憨憨笑眯眯地喝問道。
“我有你還用藏别人嘛……!”秦禹咧嘴一笑,伸手就摟住了憨憨的脖子。
旁邊,林骁看着衣懷敞開,露着大紅褲衩的秦禹,臉色鐵青,一腦門黑線。
“啊,你……你也來了啊!”秦禹立馬伸手裹住了衣懷。
“放浪!”憨憨裝模作樣地推開秦禹,邁步就走進了室内:“我哥要請你吃飯,地方随你挑。”
“進……進來吧。”秦禹招呼了一聲林骁。
“你把衣服穿上吧,我到樓下等你。”林骁可能感覺有點尴尬,隻淡淡地說了一句,轉身就向樓下走去。
“……我馬上昂!”秦禹沖着走廊喊了一聲。
林骁下樓後,秦禹順手關上門,挺無語地看着憨憨問道:“靠,你哥來了,咋不提前給我打電話呢?”
“臨時決定的。”林憨憨伸手幫秦禹拉開窗簾:“你快點收拾一下,我們下樓了。”
“臨時決定的你也應該跟我說一聲,讓我準備一下啊……你說穿這個顔色的内褲見你哥,顯得多不禮貌啊……!”秦禹話語裡充滿了埋怨。
……
下午。
林骁請秦禹吃了個飯,過程中二人依然沒咋深入交流,因為秦禹發現這貨不光長了一張冷臉,而且确實也不太愛吭聲。
吃飯過程有些枯燥,可讓秦禹略微有些意外的是,林骁走之前還從車裡拿出了一份禮物:“我不懂啥奢侈品,也不知道你喜歡啥。我給你買了一套迷你軍事沙盤,你擺辦公室裡還挺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