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耀光的兄弟受了輕傷,大腿被單片擊中,影響了基本的行動能力。
葉子枭和大黃彎腰蹲在車鬥内,幫他們用最簡單的方式處理着傷口,臉上汗水密布,但好在動作依舊從容不迫。
三台車越開越遠,槍聲也逐漸消失,但替衆人斷後的維斯,老邦尼等人則是一直沒有跟上來。
“秦,那裡過不去,我們需要換條路。”巴尼回頭沖着秦禹說道:“我需要叫一些人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秦禹點頭。
……
車隊順着相反的方向,行駛了大概不到一小時後,停在了一處生活村内。
“嘿,秦,你需要加錢。”巴尼沖着秦禹做了一個點錢的動作。
“當然,”秦禹點頭問道:“多少錢?”
“三萬歐。”巴尼思考一下回道。
“我沒有帶那麼多現金。”秦禹讓小白掏出了包裡大部分的亞元,交給了巴尼:“剩下的我讓闫濤給你,可以嗎?”
“OK!”巴尼點頭。
“謝謝。”秦禹看着他,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你幫我,是為了錢嗎?”
“哦,不,不全是,我們是兄弟。”巴尼龇着大白牙回道:“遙遠的八區一直在支持自由黨,闫濤先生也是自由黨最可靠的夥伴,我們要保護你們,但你也得付錢。”
“哦,我懂了。”秦禹點頭。
“休息,馬上出發。”巴尼拍了拍秦禹的肩膀,轉身沖着那些還未成年的黑人孩子兵,用母語喊道:“我的孩子們,分錢了!”
巴尼這幫人視财如命,三句不離錢,可隻要你按勞付酬,他們又表現的比誰都靠譜。
這幫人對生命毫無尊重,嗑要,紮針,無安全措施的找女人等等,惡習一大堆,并且再好的朋友倒在槍林彈雨中,似乎也不能讓幸存的人表現出什麼太過激烈的悲傷情緒。
他們在這戰亂區麻木地活着,過一天算一天。
這種情況讓秦禹不由得想到了,如果燕北真的開戰了,是不是也會這樣。
秦禹在髒兮兮的水盆裡沖了把臉,用消毒水擦了一下身上的刮痕,這才走進了裡側的房屋内。
“媽的,這小子嘴有點硬,我問啥都不說。”枭哥叉腰說了一句。
秦禹愣了一下,立馬推門喊道:“巴尼!”
正在與一群孩子兵扯淡的巴尼,邁步走過來:“怎麼了,秦?”
“我需要撬開他的嘴,你有辦法嗎?”秦禹笑着問道。
“200歐。”
“呵呵,行。”秦禹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“唰!”
巴尼從腰間拔出成人小臂長短的弧形軍刀,邁步走到那名華人身前說道:“哦,可愛的小胖子,你沒什麼想說的嗎?”
中年斜眼看着這個有些神經質的黑鬼,立馬吼道:“我是阿利塔武裝,塔司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