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崽子還幫我們幹過架呢,姨咋能不記得你呢?”花姐挺開心的問道:“我聽你哥說,你不是去當兵了嘛?怎麼?退伍了?”
“我休假回來了。”大牙撓了撓頭:“下午去了商場,買了一些禮物,就想過來看看!”
“啊!你想找我家香香啊!”花姐大咧咧的回道:“你還挺專一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大牙一笑。
“我家香香現在可出息了,在念書呢。”花姐拿出電話掃了一眼時間:“哎,巧了,今天周三,她下了晚課,應該能回來。”
“花姨,她在那個學校啊?”
“大學校勒,松江工商大學。”花姐略有些炫耀的說道。
“她幾點下晚課啊?”
“七點半。”
“花姨,那我就先走了,這些東西是我買給你的禮物。”大牙将左手的袋子放到地上,笑着說道:“回頭我再來看你昂!”
“哎呦,還給我買了東西,咦,這東西不便宜啊,你想泡我姑娘,還挺下血本的。”花姐幹了這麼多年的賣肉店,說話風格已經改不過來了,跟誰聊天都跟要收費似的。
“我先走了,花姨!”
“吃點飯得了昂,可不能去開房,我姑娘還上學呢!”花姐擔憂的喊了一聲。
“……!”大牙尴尬的推門離去,快跑者就去路口攔車。
“哎呀,這孩子也出息了,這套化妝品得一兩千吧。”花姐挺開心的将禮物擺在了桌上。
“呵呵,你真是老來福啊。”旁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說道:“姑娘要強,現在還白撿個女婿,挺帶勁的。”
花姐一聽這話,頓時就想裝B了:“什麼女婿不女婿的,這倆孩子都六七年沒見了,能不能談得來都是不一定的事兒,更何況,我姑娘長的多俊啊,還要強……學校裡不知道多少公子哥喜歡她呢。”
“你快别裝了,誰家的公子哥能有秦禹的弟弟實惠啊。”姑娘挺不給面子的回道:“别看人家大牙在部隊幹,有秦禹這方面的關系,以後保不準人家阿牙就混成個将軍呢!”
“拉倒吧,整個九區才幾個将軍啊。”花姐坐在櫃台内,挺開心的說道:“不過大牙這孩子确實挺好的,小時候就喜歡俺家香香,哪一年因為個地痞流氓,這孩子都動刀子了, 天生有一股狠勁兒,我看他就能出息……!”
這些年秦禹雖然經常不着家,但誰都知道花姐跟他認識,所以黑街警司的兄弟們,也不可能來找她家店的麻煩,而花姐又是個碎嘴子,沒事兒就跟老貓,朱偉,甚至是可可等人聊幾句,這麼一弄,地面上的人也以為這家店,是秦禹他們在照顧。
如此一來,花姐這幾年還把店幹的挺紅火,以前的老房子拆了一半,又擴建成了個三層小樓,平時能有二三十多野花常駐,算是這條街上低價市場内的“領頭企業”了。
當然,花姐也不是不會來事兒的人,她知道自己店面沒人找麻煩,是暗中受了秦禹的照顧,所以88号院内有啥活兒,她都願意幫忙,一下大雪,她掃完自己家的,也順便就把88号院門前的給掃了,而且老貓他們以前喝多了到這兒玩,還能混個VIP七折啥的。
當然,這兩年兄弟們身價上來了,招待應酬肯定不能來這裡,但雙方關系卻處到位了,老貓閑着沒事兒就跟她鬥幾句嘴,也算把鄰裡間的關系處的很和諧。
花姐這一輩子,是沒少遭罪的,一女人開了個這麼個店,又拉扯個孩子,也算是見慣了底層社會的世态炎涼,她自己雖然沒啥文化,可卻希望姑娘能好,大牙當兵走了沒多久,她生意也有點起色了,就把孩子送到了較好的學校内接受教育,也算盡到了一個母親該盡的責任。
……
松江的工商大院在開元區内,大牙叫了個車,匆匆趕到這裡後,正好碰到了晚課結束,大批學生正從門内往外走着。
大牙站在路邊,心髒嘭嘭嘭的跳着!
沒多一會,一位身材苗條,梳着利落短發,穿着薄薄羽絨服的姑娘領着一大群人從院内走了出來。
“香香,明天約一局,你敢嘛?!”一位姑娘站在道路右側喊道。
“有什麼不敢的呀,你把你那個便宜老公也叫上!”短發姑娘唇紅齒白,說話聲音清脆果斷:“咱們約一局!”
“你等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