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真沒有,我說的都是心裡話,師傅。”秦禹看着馮玉年,輕聲回道:“我知道你們沒少幫忙,不然我可能連這點湯都喝不上……算了,這事兒就這麼地了,老麻煩你們跟着折騰,我心裡也過意不去……。”
“你快滾一邊去吧。剛才我給你打電話,你聽說是法院院長,都他媽快扛着火藥桶去政務署了,這會你又認了,你說這話給誰聽呢?”吳迪十分暴躁地罵道:“你真拿咱馮叔當傻子呢?他能不明白你啥意思嗎?他能不幫你嗎……?!”
“得得得!”馮玉年有些疲憊了,不耐煩地打斷了二人的對話,掏出煙盒說道:“都是成精的老聊齋了,别他媽整這些沒用的了。”
二人立馬閉嘴。
“你在松江搞黨政的方式,以及展現出的能量,讓上面也有點迷糊。”馮玉年指着秦禹,一針見血地說道:“沒有哪個政F,喜歡你這樣的人。其次,軍政上層對松江這邊都很看重,大家都想占塊地,那自然會擠出去不少名額。”
秦禹沉默。
“可再擠,再想削你,也不能就給個法院院長糊弄。那他媽根本不是年輕人該占的坑,适合六十歲的老頭子坐在那兒。”馮玉年吸了口煙,擡頭看着吳迪問道:“你就說,這個結果,你服不服?”
“我肯定不服啊,”吳迪指着秦禹說道:“這是我們家的人。”
話音落,吳迪和老馮對視了一眼,似乎摩擦出了一些火花。
秦禹一看自己的表演得到了兩位評審的一緻肯定,立馬插嘴說道:“其實,我也不服……。”
“你滾一邊去。”吳迪扒拉了一下他。
“不服,那就這樣搞……。”馮玉年吸着煙,低聲沖二人交代了起來。
……
當天夜裡十點多鐘,秦禹突然撥通了曆戰電話,話語簡潔地命令道:“給你半小時時間集合部隊,在晚上十二點之前,把天成安保公司駐區外的人馬,全部開進松江,進駐王家那排好的工地。”
曆戰怔住:“啥意思,突然進區幹什麼?”
“沒啥意思,我就溜達。”秦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:“快點辦!”
“理由呢?現在各大關口全是正規部隊在守關,”曆戰很他媽幽默地回道:“我就說我溜達,人家也不能讓我進啊!”
“攔住你,你就給新元區警司打電話。”
“行吧,我明白了。”
……
晚間十二點左右,松江北關口附近狼煙滾滾,綿延數公裡的車隊,突兀間殺到了關前。
守備士兵瞬間進入戰鬥狀态,領頭的軍官從休息室跑出來,來到了防禦工事前面。
“幹什麼的?!”軍官看見這麼多人,有點發懵地問道。
曆戰沖他敬了個禮,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是新元區警司叫我們進關,協助警員對地面進行維穩。”
“新元區警司,馮叔的單位?”
“嗯,你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。”曆戰掏出了電話。
……
十分鐘後。
睡得迷迷糊糊的沙勇,拿起了電話:“喂?”
“天成安保公司突然進關。”
“進關了?多少人啊?!”沙勇揉了揉眼睛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