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個人邁步走過來,領頭一人笑着說道:“這個場子氛圍挺好啊,我看下面姑娘質量也挺高。”
展楠伸手指着下面舞池,豪氣幹雲地說道:“隻要身上有小牌牌的,你随便選,我安排。”
“沒牌的,能選嗎?”對方調侃着問道。
“艹,你選吧,隻要能拿錢砸下來的,都不是問題。”展楠很敞亮:“不過人家要是名花有主了,那就沒招了,老子不幹欺男霸女的事兒。”
領頭客戶撇嘴回道:“聽說你都娶了五六個媳婦了,你還不算欺男霸女啊?!”
“艹,謠言,我對感情那是非常專一的。”
“你說你對洞洞專一我還信。”
“哈哈!”
衆人一笑,在展楠兄弟的招呼下,就喝起了酒。
“哎,不跟你扯淡了。”客戶放下酒杯,低聲說道:“之前談好的不變,如果我再追一筆大單,你能不能給我便宜點?”
“往哪兒運啊?多大的單?”展楠問。
“還是藏原和川府啊。”客戶比劃了一個S槍的手勢,話語簡短地說道:“算上之前的,總共八車貨。”
“你們他媽的要幹什麼啊?”展楠挺驚訝地問道:“搞這麼多貨,要造反啊?”
“大哥,你賣貨,我給錢就完了呗,你還管我幹啥啊?”客戶笑着問道:“怎麼的,嫌錢多咬手啊。”
自西北線開戰以來,秦禹等人在南滬的“生意”迎來了全面春天。近半個月,響兒的訂單比之前半年還多。由此可見大環境對某些行業的影響,絕對是不容忽視的。
“不是怕錢多咬手,是我們這邊有規定,有些錢不能賺的。”展楠直白地回道。
客戶趴在展楠耳邊,輕聲說道:“西北線的浦系軍團,現在開始針對跑商經濟線進行管制,很多地面上的人都不服,要買點家夥傍身。那邊現在亂,響兒是硬通貨。”
“事先說好,如果讓我發現,這貨是支援區外敵對武裝,别說我跟你翻臉。”展楠臉色凝重地說道:“你是清楚的,我們是官企。”
“哈哈哈哈,這個官企牛B了!”客戶大笑:“規矩我懂,肯定不能讓你難堪就對了。”
“行,那就這麼定了,價格一會你跟他談。”展楠點頭。
“好。”
二人簡單聊了幾句後,就不再談這個話題,隻喝起了酒。
大約二十分鐘後,展楠喝的面色漲紅,起身說道:“我去個廁所哈!”
“去吧。”
說完,展楠起身奔着衛生間走去,而他身邊的兩個兄弟,也很自然的跟着起來,邁步與他一同走向側面走廊。
……
衛生間内。
展楠解開褲子,一邊準備撒尿,一邊晃着脖子說道:“媽的,這一天天的真累。”
“噗!”
突兀間,一聲極輕微的槍響泛起。
“咕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