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！”
三人舉杯，仰脖喝了杯中酒。
……
當天，劉維仁沒有走，而是就留在了陶利生活鎮。
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，劉秘書長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喂？首長好！”秦禹立馬接了起來。
“你管沙家要了一個億啊？”劉秘書長直言問道。
“是的，川府太大了，找沙勇得花點本錢。”秦禹龇牙回道。
“要點錢倒是行，但一個億……你也有點太黑了。”劉秘書長都感覺有點多。
“怎麼了？有人找你講情了嗎？首長！”秦禹問。
“總政的人給我打電話了，到也沒明說。”劉秘書長輕聲回道：“少點吧。”
秦禹琢磨一下：“那就七千萬吧，總政大佬的面子，怎麼也值三千萬。”
“那邊的意思是最多給五千。”劉秘書長也停頓一下回道：“我覺得這個數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不行！”秦禹直接拒絕道：“就七千萬，少一分我都不還沙勇。”
“你狗日的挺硬氣啊？”劉秘書長直接開罵。
“首長，我就問您一句話！”秦禹皺眉回道：“哪怕我現在就是一分錢都不要，沙家和沈家能不能記住我的好？”
劉秘書長聞聲沉默。
“他們都恨不得做夢掐死我，那我為啥要讓他們舒服呢？”秦禹直言問道：“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？”
“也是。”劉秘書長點了點頭：“既然你心裡已經決定了，那就這個數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關于自治權的事兒，應該問題不大，但我要跟你打個預防針，川府完全交給你折騰，這肯定不現實的，咱們二戰區司令部一定會派人過去，你心裡要有個準備。”劉秘書長也沒繞彎子，直言說道：“人到了，你可不能給我穿小鞋，故意排擠！”
“那肯定的啊。”秦禹立馬回道：“我是咱二戰區的孩子，派個家長來把控一下方向，我們是樂不得的呢……！”
“呵呵，好話都讓你說盡了。”
“首長，我真覺得來人沒問題，在派個兄弟部隊過來駐防，也沒問題。”秦禹燦笑着回道：“但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……！”
“有話就講！”
“派人來的人，可以是馮家的嗎？”秦禹撓頭回道：“您也知道，我們和馮家的人有一定默契。”
“哎，我記得你有個兄弟叫馬老二吧？他現在在哪兒呢？”劉秘書長問道。
“他正式進軍監局了啊，好像要負責松江站的事情。”秦禹如實回道。
“不然我把他派過去給你當三鎮自治協會一把吧，你們是兄弟，可以狼狽為奸，龌龌龊龊的，這樣你不是更舒服嗎？”劉秘書長輕聲問道。
“……！”秦禹無言。
“他媽的，你腦袋裡天天怎麼淨想好事兒呢！”劉秘書長張嘴罵道：“還把馮家的人派過去？幹嘛啊？公開讓你們拉幫結派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