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禹最近在八區頻繁露面,人脈很廣。”工作人員繼續說道:“如果八區那邊渲染和譴責這個事情,動靜一旦鬧大了,那就是全球範圍内的新聞。而亞盟政F的仲裁一旦下達,那就坐實了七區官企賣大煙的事實……這……這樣一來,事情就很被動了。”
總議會長沉吟半晌,緩緩點頭:“好,這個事情我會跟最高政務長官辦公室打招呼的。”
“那您休息,我先出去了。”工作人員起身。
……
下午三點半。
川府第一批民衆代表進了南滬,随即哪兒都沒去,直接在老李的安排下,來到了七區政務大樓門前抗議。
同一時間,陳家開始出招,親近他們的媒體,開始趕到抗議地點,進行現場取材。
酒店内。
老李撥通了葉子枭的電話,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這才剛開始預熱,我準備從川府搞一千名民衆代表進南滬。這次不把水燒沸了,絕對不退場。”
“李哥,那邊就交給你了。”葉子枭笑着回道:“搞這事兒你比我内行。”
“你這話謙虛了,路是你鋪的,我就是順手幫忙而已。”老李輕聲問道:“許家那邊你準備怎麼搞?”
“我不用搞啊。”葉子枭淡淡地回道:“我現在啥都不管,就坐在公司裡看電視,打牌。”
老李一笑:“也好。”
……
許家别墅内。
許漢山坐在沙發上,插着手,一言不發。
大廳内,禾盛藥業的集團高管都在不停地打着電話,而許家核心成員,則是一個也不敢走出家門,怕被打黑槍。
許成生死未蔔,許漢山的媳婦待在樓上一直痛哭,搞的家裡人心情極為壓抑。這許亮的遺照還沒有撤走,而他們就不得不提前考慮,萬一許成也沒了,那遺照該擺在哪兒。
總之,緊張,悲痛,迷茫,焦慮,憤怒等各種負面情緒,在摧殘着屋内的這幫人,交手到這個份上,大家要說不後悔,那純粹是吹牛B。
許漢山被屋内嘈雜的聲音吵的頭疼,他緩緩起身,拿上外套說道: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話音落,立馬有十幾個穿着西裝的男子跟上。
公司内,負責違禁藥的副總見許漢山要離開,立馬就追了出去,跟在後面說道:“許總,公司那邊也出事兒了,很多媒體堵在大門口,想要采訪我們,應該都是陳家安排的人。”
許漢山停頓一下回道:“不要讓公司内的人和媒體發生沖突,态度要熱情客氣,但也要做到一問三不知。我去市裡一趟,你盯着那邊就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副總點頭。
許漢山帶着衆人走出别墅,彎腰上了汽車。
……
大約一個小時後。
許漢山抵達七區政務大樓門口,見到了從川府來抗議的民衆代表。
司機掃了一眼前方的情況,見街道周邊全是看熱鬧的南滬市民,以及各種媒體用的采訪車,頓時有點頭大地回身說道:“許總,道堵死了,我們進不去,要不走後門吧!”
話音剛落,許漢山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低頭掃了一眼号碼,立馬按了接聽鍵:“喂,郭會長你好啊!”
“老許啊,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可不行啊。”總議會長話語充滿擔憂地說道:“政務大樓門前全是抗議的川府民衆和媒體,司法機關和部隊也不好處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