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禹坐在首位上,看着阮家,徐家,齊家的核心軍官,以及小白,王天輝,曆戰,齊麟等人,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我已經和燕北陸軍大學打過招呼了,他們那裡對咱們川府推薦的軍官,開通了特殊通道,隻要是我們這邊輸送的人才,他們那邊會特招入學。”
衆人聞聲立馬相互對視了一眼,有的驚訝,有的則是表情激動。
“光靠野路子管理部隊,肯定是行不通的,想要正規化,軍官的素質就要提上來。”秦禹不容置疑地看着衆人說道:“此次學習,名額一百人,由曆參謀長和齊副師長帶隊,一同去八區進行為期兩年的進修。這段時間内,我對你們就一個要求,那就是把本事給我學明白,學透!如果讓我知道有誰在那兒混日子,結業考試不及格,那他就别回來了,我這兒沒地方養大爺。并且如果有人敢在學習期間觸犯八區法律,捅了簍子,那不論事情輕重,老子肯定槍斃他。”
大家看着秦禹的表情,心裡已經明白過來,能被選拔上去八區學習的,回來肯定是要提銜的,但這段日子肯定也是挺難熬的。
“未來半個月内,曆參謀長和齊副師長,要安排學習軍官跟自己部隊做好交接工作。”秦禹話語簡潔地說道:“人走了,但要保證部隊正常運轉。”
“是!”曆戰點頭。
“行了,就這樣。”秦禹擡頭看着衆人,臉上泛着微笑說道:“我預祝諸位兩年後,都能學成歸來,讓咱們獨立師的主要力量再提一個台階。”
“呼啦啦!”
衆人軍官起身,齊刷刷地喊道:“保證完成此次學習任務!”
秦禹看着大家夥也很開心,心說自己這幫半路出家的老兄弟,可算是看着有點正規軍人的樣子了。
……
九區松江市。
沙勇坐在汽車内,擡頭沖着副駕駛的跟班問道:“關琦回來了?”
“是,人在奉北的軍區醫院呢,左手廢了,傷得挺重的。”跟班點頭。
沙勇皺了皺眉頭,心有疑惑地說道:“許成都被抓住了,他是怎麼跑出來的?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他媽的,這個關琦有一些親屬在秦禹手裡。”沙勇插着手回道:“咱别用鬼用到最後,再讓人家給玩了反間計。”
“那不會。”跟班立馬點頭:“關琦被接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重症患者了。我問了軍區醫院的醫生,人家說他要再晚回來一天,那命都保不住了,這反間計沒有這麼反的。”
沙勇沉吟半晌:“他是怎麼跑掉的?”
“關琦自己說,他感覺許成做事兒有點太急了,心裡意識到事兒不對,就單獨跑到了自來水廠的地下二層,在那裡碰到了槍販子。他沒辦法就跳進了蓄水池裡,左手被管子卡住,上面的槍販子又沖水面開槍,”跟班輕聲回道:“他一着急,就用槍把自己的手腕打折了。這小子也是個狠茬子,自己崩了自己五槍,手腕才斷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蓄水池都是活水,他從裡面遊到了廠外,覺得七區那邊的人保護不了他,就在生活村裡挾持了一個診所的大夫,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,讓對方給他送出了七區的輻射範圍。”跟班話語詳盡地說道:“咱們的人接上他的時候,他已經就剩半條命了。”
沙勇扭頭看向窗外:“川府的人正在和七區總議會談判,葉子枭點名要這個關琦。”
跟班一笑:“是啊,叛徒誰不恨啊?葉子枭要他,估計也是要殺他。”
“這小子在兩次事兒上,都沒發揮出決定性作用,再加上秦禹那邊也注意到他了,以後肯定會防着。”沙勇話語平淡地說道:“他已經沒啥大作用了。”
“那您是想……?”
“七區那邊都打過電話了,我也不好拒絕。”沙勇擺手回道:“算了,棄了他吧。你找倆人偷着從醫院把他接走,送到七區,那邊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。”
沙勇說這話的時候,是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,關琦在他眼裡隻是個工具,連個人都算不上。
另外一頭。
在醫院發着高燒的關琦,做夢也沒想到,自己九死一生地逃回九區,卻又被人很輕易地決定了命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