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搞工程。”小柏盯着他的眼睛說道:“之前談好的價錢不變,一個人一年三萬,但工作性質有所區别。這個活兒,要嚴格保密,工程不結束,誰都不能出來。”
“你在玩什麼?我是來挖礦的,誰跟你幹工程啊!”何大川立即起身罵道:“媽了個B的,這個小虎咋回事兒啊,玩老子?”
“川哥,你别激動,你聽我說完。”
“說個幾把完啊!”蔣學也站起來罵道:“當初咋說的?我們接的是來這兒挖礦的活,不是跟你搞工程。大老遠的跑了幾千公裡,你最後跟我說活兒變了,這不玩人嗎?”
小柏擡頭看向蔣學:“兄弟,你先坐下。”
“我坐不下!”蔣學頂着說道:“大川,你趕緊給你那個朋友打個電話,問問他咋回事兒。”
小柏撓了撓頭,一言不發地拿起茶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咣當!”
站在門口處的兩名青年,轉身打開了木闆門。
“呼啦啦!”
門外,十五六個陌生男子,手裡明晃晃地拎着長槍,邁步走進了屋内。
何大川怔住。
“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?”小柏面無表情地看着衆人問道。
……
松江。
已經被調出軍監局的楊程,坐在汽車内沖沈飛說道:“媽的,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,幹不好,真就完了。”
第一八五五章
趟到雷了
室外,風霜彌漫;室内,劍拔弩張。
何大川,孟玺,蔣學等七八個人站在一塊,冷眼瞧着剛剛走進來的那群陌生男子。
“什麼意思啊,小柏?”何大川眉頭緊皺地問道:“吓唬我啊?”
小柏擺了擺手,剛剛進屋的這群人,立馬關上門,收了槍,站在了門口兩側。
“川哥,我沒有吓唬你。”小柏坐在椅子上,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你和小虎怎麼談的,我不清楚,但我跟他說的是,這邊有工程需要點人,他給我每叫一個,我就給他一個人頭的提成。”
“他跟我說的是挖礦。”
“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。”小柏歪脖看着何大川說道:“站在我的角度,錢我已經給小虎了,那工程你們就必須得幹。”
“我要不幹呢?!”何大川旁邊的一名兄弟喝問道。
“不幹就整死你。”小柏語氣冰冷地回道。
何大川咬了咬牙:“兄弟,這事兒我沖你說不着,我給小虎打個電話。”
“呵呵,你覺得他還能接你電話嗎?”小柏笑着問道。
何大川攥了攥拳頭,臉色凝重地坐在了小柏面前:“兄弟,咱們都是道上跑的車,就這點事兒,沒必要搞得舞槍弄棒的。我讓人晃了,這我認了,你說個道,這事兒怎麼才能解?”
“幹活,就算解了。”小柏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