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隊抓人的青年拿着軍用電話說道:“楊處長,我們已經上飛機了,預計明天早上九點鐘左右到奉北。”
“消息洩露了嗎?”之前與葉琳有過交手的楊程,語速很快地問了一句。
“肯定沒有。”青年立即回道:“我們就怕抓的時候,這幫人強行打電話往外漏消息,所以提前準備了很長時間,先把那個張哥調出來了,才開始動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楊程思考了一下回道:“這樣,你不用把人送回奉北了,直接秘密帶到松江,我在這兒審。”
“為什麼要去松江?”青年有些疑惑。
“因為動他們的地點就在松江。”楊程淡笑着回道:“你甭管了,把人帶過來就行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二人溝通完畢,結束了通話。
……
次日一早,十點鐘左右。
松江,新元區中央大道,198号獨棟大院内,楊程上了軍車,帶着十幾名随行人員,一同離去。
車隊在市區行駛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,才來到了市政直屬的駐防團大院内。
楊程下車,帶着十幾個人,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駐防團大樓,在一間臨時騰出來的地下室裡,率先見到了張哥。
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内,張哥臉色發白,渾身顫抖地看着楊程,一言不發。
楊程點了根煙,眯眼打量着張哥,見他兩條手臂,以及臉上、脖子上,全是抓傷後,才笑着說道:“挺難熬吧?”
張哥咽了口唾沫,扭頭看向别處,依舊沒有說話。
“東西拿來。”楊程回頭招呼了一聲。
前去藏原抓張哥的負責人,從兜裡掏出了兩個小袋子,以及一組密封的醫用注射器。
楊程接過東西,在手裡掂量了一下,笑呵呵地放在了鐵桌子上。
張哥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,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,赤果的雙腳碰觸着冰涼的地面,已經無法靜止地踩實,幾根腳趾狠狠頂着地面,導緻腳指甲崩裂,流出了鮮血。
“想要嗎?”楊程坐在鐵桌子上,指着袋子和注射器問道。
張哥再次咽了一口唾沫。
楊程彎腰,臉對臉地貼向張哥,雙眼陰郁的突然泛起笑容:“你知道,我對你是沒啥興趣的。你說了,我馬上讓你紮一針。”
“不……不,不可能。”張哥嘴唇顫抖地回道。
楊程盯着他數秒,伸手拿起白袋子,直接撕開說道:“我就兩包,沒了,可就真沒了。”
說完,楊程将袋子裡的東西,緩緩倒在了旁邊專門給張哥用的尿桶裡。
張哥看着袋裡的東西一點點消失,整個人目光再次呆滞。
楊程倒完一袋,伸手又拿起了另外一袋:“呵呵,這玩應打到血管裡,到底是個啥感覺呢……?”
“别!”
張哥突然紅着眼珠子吼道:“别,千萬别!!!”
“呵呵。”楊程看着他,笑容非常燦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