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……就找野女人呗,而且是被公開處罰過的。”鄭母表情崩潰地說道:“你說就這号人,配得上我姑娘嗎?”
“那當初不是你們想讓我跟他相親嗎?”鄭雅也不着急,也不替老貓辯解,說話永遠是慢條斯理的。
“唉,都怪你爸那個老東西,非得說李富貴是一表人才,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川府的警務總局局長,前途無量……你倆要結婚了,可以增強二戰區和川府之間的關系……。”鄭母扶額說道:“我當時也是上了你爸的鬼當了,九區那麼多青年才俊不找,非得找這麼個貨……唉。”
“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。”鄭雅淡淡地說道:“媽,您這操心操得太早了。”
“拉倒吧,你是我養大的,你什麼性格我不知道啊?”鄭母撇嘴:“你要是看不上他,他就不可能跟你一塊回來。”
“呵呵。”鄭雅也沒争辯,隻淡淡地說道:“在燕北遭遇襲擊的時候,李富貴要是但凡慫一點,您就見不到我了。”
鄭母聽到這話,一時無言以對。
……
二十分鐘後,樓下,客廳内。
鄭開坐在沙發上,斜眼看着老貓,吸着香煙。
“鄭叔,我聽說你喜歡下棋,就托人讓朋友,在燕北淘了一套,象牙做的象棋。”老貓坐在對面,滿臉谄媚地說道:“這套象棋是定制的,我等了好長時間,才拿到手……。”
鄭開怔了怔:“這象都快絕種了,你在哪兒搞的象牙啊?你不會犯罪了吧?”
老貓沒想到鄭開問的問題,角度這麼刁鑽,略微愣了一下回道:“我咋說也是川府警務總局局長,能幹犯罪的事兒嗎?……八區有珍貴動物保護協會,這象牙是在老死的大象上抽的,我是托了關系,才搞到的……來路絕對正常!”
“抽煙。”鄭開點了點頭,伸手拿起桌上的煙盒,扔給了老貓。
二人正在閑聊時,鄭母從樓上走了下來,老貓一看見她,立馬起身說道:“阿姨下來了,呵呵,我給你帶了點東西……。”
“帶的什麼啊?”鄭母順嘴問了一句。
“我們川府不是跟老三角的合作比較緊密嘛,我托人在那邊弄了點成色極好的老坑翡翠,做了一對手镯,是子母的,你帶一個,小雅帶一個……。”老貓從帶來的禮品中,拿出了一個禮盒。
剛才還在樓上罵老貓是渣男的鄭母,此刻一見禮盒中晶瑩剔透的手镯,立馬一臉的笑容燦爛:“小李啊,你有心了……。”
鄭乾看着“其樂融融”的三人,忍不住問了一句:“貓哥,你沒給我準備點啥啊?”
“你回頭再說。”老貓敷衍地擺了擺手,繼續跟鄭母吹那個镯子如何如何好。
……
松江,土渣街。
馬老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内,賊眉鼠眼的沖着寶軍問道:“你打聽了嗎,沈系那邊到底搞沒搞出沈寅的消息……?”
“哥,借着沈寅失蹤的事兒,去忽悠沈萬洲的錢,這事兒你還是别想了。”寶軍喝了口水,搖頭說道。
“怎麼的呢?”馬老二問。
“我找人打聽了,沈系的軍情部門,還有大區安全局,從昨天晚上就開始接各種外線電話,現在起碼有不下兩百夥人,宣布要對沈寅失蹤的事兒負責。”寶軍略有些激動地說道:“這幫人都說沈寅在自己手裡,要求沈系給贖金,價格上到三個億,下到三十萬都有。”
馬老二懵了半晌後,放聲大笑:“哈哈,媽了個B的,現在詐騙這活兒也不太好幹了啊!”
“天天打仗,區内區外的民衆有情緒啊。你沈萬洲的兒子失蹤了,這又是調動大區安全局,又是調動軍情和部隊的……誰特麼真的管區内區外老百姓的死活啊?”寶軍一針見血地說道:“我看呐,拿他們開涮也正常。”
“完了,這要真有綁匪給沈系那邊打電話,要求要贖金,那他們還不一定能信呢。”馬老二繼續大笑:“哈哈哈,這要是真綁匪沒拿到贖金,給沈寅撕票了,那TM就精彩了。”
……
晚上六點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