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老二回:“人比較多,我們分開飛的,他先到了。”
付振國眨巴眨巴眼睛,扭頭看向了葛明埋怨道:“讓人賣了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不你一直跟他們摟脖子抱腰,喝得挺開心的嗎。”
“走吧,付将軍。”馬老二再次提醒了一句,就率先走向了艙門那側。
付振國緩緩起身,依舊極度自我懷疑:“我說了嗎?”
兩三分鐘後,雲梯降下,馬老二等人率先走了下去,而這時付震也從車裡下來,翹腳以盼。
付振國腦瓜子嗡嗡疼地走出了艙門,見到飛機旁邊站了兩列士兵,敬禮喊道:“歡迎付将軍莅臨川府!”
付振國吓了一跳,尴尬的沖着士兵們擺了擺手。
“爸!”
付震喊了一聲,迎了過來。
付振國走下雲梯,扭頭看了一眼兒子,臉色陰沉着想罵兩句,但一見周邊這麼多人,也就沒有張嘴。
“付将軍,這邊請……!”馬老二主動拽開了車門。
付振國看了他一眼,隻能彎腰坐了進去。
五分鐘後,車隊離開,馬老二直接吩咐司機,去司令部大院。
當晚,付振國,葛明,以及其他一些從周系過來的核心軍官,全部被安排在了司令部大院的高級軍官樓内,并且有專門的警衛兵在身旁伺候。
……
既來之,則安之。
主要付振國不安也不行,因為這票沒有返程的,再加上他喝得腦瓜子疼,回去洗漱了一下就睡了,這期間付震曾幾次想要主動與父親溝通,但都被單方面拒絕了。
次日一早。
秦禹滿面春風的來了,主動約了付振國在司令部見面。
這回付振國想不見,肯定是不好使了,畢竟人已經到了秦老黑的地盤了。雙方在司令部辦公室落座,秦禹親自給他倒了杯茶。
付振國插着手,看着喜氣洋洋的秦禹,突然感慨道:“喝頓酒就給我拉跑了,行啊,秦司令,你又給我上了一課。”
“哪有啊。”秦禹立即回道:“昨晚咱們說好了嘛,喝完就一塊回川府……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我是斷片了,但我自己是啥人,我自己清楚啊。”付振國端起茶杯回道:“什麼話能說,什麼話不能說,我心裡還是有數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秦禹不要臉的一笑:“付将軍,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。這曆經九九八十一難,才把您請來,您說您不過來,我這對上對下都沒有交代啊。”
“你還有對上嘛?你需要跟誰交代?”付振國問。
“顧總督啊。”秦禹開始拉大旗地說道:“顧總督對你是否加入川府,也是非常關注的。昨天我去南滬的時候,他還給我打電話,特意問了這個事兒。他親口說的,你能讓鹽島海軍籌建,至少快上十年。”
“呵呵。”付振國一笑:“擡舉我了,我現在這個處境,已經沒啥吹噓的資本了。”
“付将軍,我可以這麼跟你說,你在川府擁有誰都沒有的特權,隻要你願意,鹽島這邊的一切事宜,全由您的軍官團隊處理,我都不插嘴。”秦禹開始許諾。
付振國沉默。
秦禹掃了他一眼,低聲繼續補充道:“付将軍,昨晚人太多,有些話我也不好說。其實在打鹽島的時候,我就對你非常敬重。客觀地講,此次事件川府在行事手段上,确實有些過激的地方,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