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坦克根本不管其他人,隻騎着魏莉莉一頓大嘴巴子,足足得抽了二十多個,打得魏莉莉直接休克,躺在地上抽搐,鼻孔竄血。
與此同時,一台婦女協會拉菜用的面包車停滞,一群做飯的女夥夫,拿着漏勺,菜刀就沖了下來。
這些人都長得五大三粗,歲數不小,她們都是艾坦克的閨蜜、土匪親屬。這幫老娘們一下車,瞬間進入戰場,沖着鬧事兒的婦女,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通猛幹。
何大川在路邊悠哉地抽着煙,根本不插嘴。他也不敢攔着,畢竟懼内名頭整個川府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魏莉莉被揍了兩分鐘,直接大小便失禁,躺在地上尿了。
主樓上,秦禹看着艾坦克,瞠目結舌地說道:“真幾把猛!趕緊下去點人,拉着點,别整出大事兒了。”
司令部門口,艾坦克一人幹翻三個,抓着一名婦女的頭發喝問道:“你他媽還鬧不鬧了?媽了個B,不服判決,川府有上訴渠道,沒人攔着你伸冤。但你要給我們軍人家屬抹黑,我特麼揍死你!要論付出得多,我男人是旅長,渾身他媽的槍眼,一身的後遺症。當初跟着我們一塊下山的老兄弟,現在死亡率超過百分之五十!好日子是誰換來的?是這些當兵的!他們死了,你們往他們身上潑髒水,你們不虧心嗎?”
艾坦克虎歸虎,猛歸猛,但她卻不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,這一點你從她當初主動跟秦禹溝通的時候就能看出來。
這個女人能帶着艾家一幫子人,跟何大川在一塊幹這麼久,而且沒發生過啥大矛盾,那足以證明她不是一個隻會撒潑的小女人。
艾坦克罵人的話,一半是給軍人家屬說的,一半也是給在場衆人說的。
“老少爺們你們都看見了昂!可不是我先動的手,我是正當防衛。”艾坦克薅着魏莉莉的頭發,沖着街外喊道:“案子的事兒,咱一個女人也整不懂,一會讓警司的人說。但女性軍人家屬,歸我們協會管理,她們這麼幹肯定是不行的。我揍她們,也是因為這幫玩應給烈士抹黑。”
話音落,警司司長也接過了話頭,擺手吼道:“部分官員違紀的案子,警務總局已經給了明确指示,要嚴辦。但這個案子和縱火案是兩回事兒,大家不要聽信外面的謠言,那都是不準确的。後續兩個案件的進程,以及罪犯供述視頻,都會向民衆公開,以示司法公正!”
圍觀的民衆得到這種回答後,也就自行散去了。
艾坦克兩巴掌呼在魏莉莉的臉上,惡狠狠地罵道:“還跟我撒潑?你特麼上藏原打聽打聽,誰有我潑?!你問問那裡的老娘們,哪個敢跟我動手?給你慣的!”
魏莉莉被打得鼻孔竄血,渾身都是尿騷味:“别……别打了,别打了!”
“給她拉回去,這三天啥也不幹,就收拾她,徹底給她整服。”艾坦克薅着魏莉莉的頭發,就給她扔進了面包車裡。
這時,阮母下車走了過來,目光驚愕地看着魏莉莉:“咋把人打成這樣?”
艾坦克在川府有職位,所以瞬間認出了阮母,她皺着眉頭淡淡地回道:“是她先動手的。”
何大川看着阮母的車,立馬走了過來,氣勢洶洶地吼道:“誰特麼打我媳婦了?啊?!”
川府這一男一女兩個貨,絕對是絕配,任何人碰了,就沒有不迷糊的。
一場原本有可能引起一定輿論的風波,就這樣在艾坦克的介入下,暫時被壓了下來。
……
晚上。
秦禹剛剛回家,就接到了老貓的電話:“喂?”
“這邊抓捕遇到了一點阻力。”老貓如實說道:“而且,我查了一下這個案子,辛子輝買官賣官,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幹的,抓了他,後面還要拔出蘿蔔帶出泥。這樣一來,大批抓捕八區團體裡的人,可能會引起一系列問題,但不抓……不足以平民憤。”
秦禹陰着臉,皺眉沉思,就在這時林念蕾抱着女兒,走了過來。
第二三一三章
阻力
重都,秦府。
秦禹坐在沙發上,濃重地喘息了一聲,才出言問道:“遇到什麼阻力了?”
“我到了燕北後,讓蔣學幫我調查了一下,大緻鎖定了辛子輝的位置,但卻沒有辦法抓捕。”老貓低聲回道:“他現在應該在新陽的望林鄉,那裡有一個駐防團,他在一個營部内活動,根本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