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于周系向外擴張的一些情報。”孟玺解釋了一句。
秦禹聽到這話,直接把資料扔進了抽屜裡,連看都沒看地說道:“讓他們先去折騰,我們這邊有大事兒要幹。”
孟玺顯然猜到了這個結果,點頭應道:“你說吧。”
“總督的情況不太好,他自己可能也有預感,所以……。”秦禹面色凝重的和孟玺溝通了起來。
……
七區南滬。
陳仲仁坐在辦公室内,皺眉看着一名中年說道:“就你去吧,代表陳系和對方談。”
“這個理事會成立的是不是有點急了啊?”中年停頓一下問道:“現在搞,我個人覺得為時過早啊!”
“老顧身體有恙啊。”陳仲仁皺眉站起身,背手走在屋内說道:“三大區的内部情況太過複雜,你看哈,七區這邊有我們陳系,北風口有吳天胤、項擇昊,川府有秦系,西南西北又有顧系先遣軍,八區内部有林系,而九區那邊,又有老周本部人馬,以及被收編的各種勢力和川府的一個戰區部隊。這些勢力中,又各自孵化出了很多小派系,小團體……老顧在的時候,一人可壓各路諸侯,但他……要是不在了,誰又能做那個說一不二的角色呢?”
中年聽到這話,忍不住點了點頭。
“八區一統才幾年啊,穩定是需要時間培育的。”陳仲仁皺眉說道:“老顧現在已經沒那個時間了,所以想早日把該有的格局劃清楚。”
“那我們這邊……?”
“先去談吧。”陳仲仁擺了擺手說道:“看看八區那邊,究竟是想怎麼幹。”
“好。”中年點頭。
陳仲仁走到窗口處,背手看向窗外的景色,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:“……如果成功過渡,那不出十年,這普天之下,就隻存在一種旗幟了。”
……
江州,某官方招待酒店内。
付震拿着電話,坐在沙發上說道:“你老婆孩子已經過去了,是吧?”
“對。”老詹聲音低沉地說道:“大部隊也過來了,這兩天,我就準備找個機會和其他人一塊走。你這樣,你帶人到東風生活鎮等我們,我們出去了,直接在那兒和你一塊走。”
付震聽到這話,機靈地眨了眨小眼睛:“兄弟,你們溜溜達達的自己來江州就完了呗,何必讓我們接一下呢?”
“你……你啥意思啊?”老詹有些發懵地問道。
“我的意思是,咱們在江州彙合就可以了啊,我們沒必要去什麼東風生活鎮吧?”付震回。
“怎麼沒必要啊?!我們這幫人走,是要帶家眷的,而且是秘密撤離。”老詹急迫地回應道:“這沒人接應,萬一半道上遇到點事兒怎麼辦?現在魯地這邊也有巡邏隊了,哪兒哪兒都是哨崗,說句難聽的,雙方撞上了,那一開火,我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。你不能指望我六歲的兒子拿槍突圍吧?”
“哦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這個撤離确實是有風險。”
“艹,肯定有風險啊,被抓住了,腦袋都搬家了。”
“但問題是我們去東風生活鎮接你們,那也有風險啊。”付震有些為難地回道:“萬一暴露了,我們這些人也不好撤離啊。”
“卧槽你大爺,你說的是人話?”老詹急眼了:“大哥,是你策反的我,我們踏馬的都面對風險了,就讓你來接一下,你還猶猶豫豫的?你咋不想想,我一家老小現在都上車了呢?!”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”付震停頓一下回道:“你這樣吧,我在東風鎮給你們扔幾台車,貨運的,你們自己開出來一段……。”
“我日尼瑪!老子差你那幾台車啊?你能不能聊了?!”老詹崩潰地罵道,感覺自己上了賊船。
“我說句實話,主要是……。”
“你狗日的還不信我,是嗎?你還怕我賣你啊?”老詹察覺出了付震的小心思:“他媽的,我們三個冒着随時被打死的危險,去江州找了你一趟,你還懷疑我?!你可真是個人。行了,不談了,咱們就當沒聯系過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