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。
何大川叫來了參謀長賈冰和大舅哥艾豪,三人坐在沙發上,何大川陰損明壞的沖二人說道:“上層發話了,可以收拾他們。但幹這個事兒要有腦子,不能讓人留下把柄,我是這樣想的……。”
二人靜靜聽着,何大川一個人叨逼了近半個小時後,才主動問道:“聽明白了嗎?”
“聽明白了,但這手段……,”賈冰停頓一下,試探着問道:“是不是有些過于極端啊?”
“你不極端點,他們能接招嘛?”何大川想得也很明白:“他們理虧,你不給他們真整急眼了,他們肯定是不會主動和我們交惡的。”
“行吧!”賈冰點頭。
“那這事兒我來幹啊?”艾豪問道。
“對,就你幹了。”何大川點頭後,沖着賈冰說道:“你也給司令部報告一下,申請批一些……。”
就這樣,三個人陰陰損損的在辦公室内,制定出了一個不怎麼幹淨的計劃。
當晚,何大川122旅的四個團,以吳豐和張達明兩個團為中心點,在四周呈正方形散開。
部隊向後拉開一小部分距離後,再次以營級單位為主,對吳豐和張達明的兩個團,進行擴散式包圍。
部隊圍上後,何大川命令警衛部隊,又把周邊一定範圍内的通信基站信号塔給切斷了,并且在有效範圍内,自行安裝了軍用電子通信幹擾設備。
這些事兒都幹完之後,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鐘了,但吳豐團部的通信部門,還是第一時間檢測到了軍事通信信号有問題,明顯受到了阻隔,所以一刻不敢耽誤的把事情報告給了吳豐和團參謀長。
一衆軍官連夜爬起來趕到了辦公室,站在軍事通信技術兵的身後,靜靜等待着結果。
過了好一會,一名軍官才合上電腦,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:“對方應該是對我們進行了軍事通信阻隔,我……我試着開了一下反幹擾設備,但效果不大。他們應該是成組,成組的在我們周邊架設了幹擾設備,我們團級部門的設備和技術,目前對抗不了。”
吳豐聽到這話,腦袋嗡的一聲:“之前做電子對抗演習的時候,一個連都可以利用現有設備,突破通信封鎖,為什麼你們做不到?”
“團……團長,這是兩碼事兒。”軍官撓頭解釋道:“簡單來講吧,演習是動态的,人在移動,車在移動,設備也在移動,那就很容易抓到封鎖漏洞。但現在我們……是被關在了特定的區域内,他們在外圍定點進行阻隔……而且可能動用的都不是一個旅級作戰單位的設備,所以……我……我們這邊目前真的是沒什麼好辦法。”
“民用通信設備,可以使用嗎?”吳豐喝問。
“也不行,我手機已經完全沒信号了。“軍官搖頭。
衆人聽到這話,也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确實見到信号提示欄顯示的是個X。
“他媽的,還被憋在這了呢!”吳豐有些不安地松了松領口,随即沖着旁邊的一名連長說道:“你找幾個機靈的偵察兵,摸出去,給上層打電話報信。”
“是!”連長點頭。
……
晚上的時候,秦禹離開司令部,去了重都一處風景優美的招待所散心,當晚并沒有回家,而是選擇在這裡居住。
次日早上七點多鐘,一輛地方普通車輛開進大院,數名軍官下車,很低調的從後門走進了招待所别墅。
第二三八一章
帶隊之人
一連兩天時間過去,八區吳豐和張達明的兩個團徹底被“隔離”了,之前派出去的偵察兵,在失聯了許久後,也返了回來。
這幾個人鼻青臉腫的,看着不像是隻挨了一遍揍。
團部内,吳豐皺眉問道:“怎麼回事兒?!”
“前面都很順利,但我們快離開駐防區的時候,突然有一個排的122旅士兵沖了過來,上了山之後,二話不說,掄起槍把子就打。”一名軍官委屈地說道:“我們人少,而且還不能開槍,所以碰面就吃了大虧。但在他們動手的這個期間,我是幾次表明了八區軍官的身份,但他們根本不聽,說我們是喬裝打扮的周系特務,借着這個理由,在室外折騰了我們一小天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