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蔣學,你踏馬是不是有病啊?”汪雪聲音尖銳地吼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?你隔三差五就派人跟着我,給我打電話,我老公會有想法的!”
“那我也沒辦法啊,我幹的就是這個工作。”
“你幹什麼工作,跟我有什麼關系?!”汪雪也很崩潰地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,我因為你的事兒,已經和我老公吵過很多次架了?求求你了,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,行嗎?”
“……!”蔣學無言。
“就這樣,不要再打了。”
說完,汪雪直接挂斷了手機。
“他媽的,愛死不死!”蔣學煩躁地罵了一句,邁步走出經濟署上了自己的汽車。
“去哪兒,處長?”
“回關押地點。”蔣學托着下巴,沒好氣地回道。
司機見蔣學心情不好,也就沒再多說話,開車奔着防空洞趕去。
蔣學坐在車上平複了一下情緒後,最終無奈地吩咐道:“先停車。明明,我給你個電話,你找人定位一下。”
“好!”副駕駛上的人點頭。
……
燕北市郊的一處度假酒店中。
汪雪在客房内用遮瑕粉塗着眼角的淤青,小兒子坐在床上玩着玩具。
裡間卧室内,一名壯碩的男子走出來,冷冷地說道:“你告訴他,他再騷擾我們,老子去八區軍監局舉報他!”
“不會了。”汪雪淡淡地回道。
市區内,一台普通越野車正在急速行駛着,白癜風坐在車上,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道:“快點開。”
與此同時。
蔣學在車上等了一會後,他手下的明明才擡頭說道:“應該在市郊,确實可能是在度假。”
“找人把他們抓回來,強行送到特戰旅。”蔣學吩咐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“不,算了,還是我去吧。”蔣學又皺眉補充了一句。
第二四零四章
高危的軍情工作
下午。
燕北,康南山莊的度假酒店内,汪雪在臉上抹了一點遮瑕粉,換上了滑雪裝,扭頭看着室内的老公問道:“你去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老公坐在客廳裡看着平闆電腦,沒什麼好氣兒地回了一句。
“愛去不去。”汪雪同樣心情不順地嘀咕了一句,邁步走到床邊,幫着兒子也換上了玩雪的保暖衣,随即領着他一塊走出了客房。
母子二人離開了居住酒店,乘坐擺渡車趕到了雪場,在入口附近檢票。
不遠處,停車場的一台越野車内,白癜風眯着眼睛,拿着對講機喊道:“那個男的沒跟他們走一塊,可以動。你們上去吧,盡可能不要搞出動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