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點易連山肯定是想過的,但他除了抓蔣學前妻外,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。他就像個賭徒一樣,在賭自己能絕地翻盤的幾率。
王甯偉是被秘密關押,秘密審訊的,人到底被關在哪兒,隻有特一偵查處的核心成員清楚。而這些人平時都是共同活動的,其家裡人也早都被保護了起來,後期甚至為了防止意外發生,竟被蔣學全部送到了特戰旅。
這種情況下,易連山敢打這些人的主意嗎?真動手了,跟送死有啥區别?
想殺王甯偉,易連山做不到;想救出來他,更是不可能。而在時間上來講,易連山也已經被逼到了死角,因為王甯偉在裡面随時有可能會崩潰,會咬他,所以他還必須短時間内解決這個隐患。
綜合以上原因,易連山在得知了蔣學和前妻汪雪感情很好的消息後,才出此下策,決定綁人,最後導緻急中出錯,白癜風團隊被活捉的局面。
槍手被抓了,那以蔣學的能力,很快就能順着這條線查到自己。
怎麼辦?!
易連山此刻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,急得團團亂轉。
“大哥,不行,咱們把中間跑這事兒的軍官給處理掉。”張達明目光陰狠地說道:“這樣一來,蔣學就沒有直接證據指控我們,到時候上層追查這個案子,我們咬死不知情就好了。”
“事兒搞得這麼大,你處理一個知情軍官就有用了?”易連山背手罵道:“這樣隻能拖延時間,但絕對不會影響到,林系要搞我們的決心。而且老王沒被換出來,那這案子一出,他在裡面的壓力就更大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這事兒?”
“滴玲玲!”
二人正在溝通之時,王胄的電話打到了易連山的私人手機上。
“你不要吵,我接個電話。”易連山拿着手機走到窗口處,笑着按了接聽鍵:“喂?軍長,有啥吩咐?”
“度假村的事兒,是不是你搞的?”王胄聲音冰冷地問道。
“什麼度假村?”易連山用很懵的口吻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你少踏馬的給我裝糊塗!”王胄急了:“王甯偉剛被抓,蔣學的前妻就被搞了,你說這事兒跟你沒關系,鬼才相信呢!”
“不是,軍長,我确實不了解您的意思。”易連山很委屈地回應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什麼蔣學的前妻,這幾天我都是按照您的話,一直在師部裡沒出去啊。”
“易連山,你要還跟我撒謊,這事兒就嚴重了。”王胄語氣凝重地吼道:“我要實話!”
“軍長,我對天發誓,如果這個事兒是我幹的,那我一定不得好死!”易連山賭咒發誓地回道:“您想想,我跟您那麼久了,我有不聽過您的話嗎?”
“……!”王胄沉默。
“會不會是七區那邊在拱火?”易連山雞賊的把問題矛盾轉移了。
“真不是你?”
“絕對不是我,我不知情的。”易連山回。
“你這樣,你馬上來一趟軍部,我們談一下這個事情。”王胄回。
“好,我馬上去。”
“就這樣。”
說完,雙方結束了通話,易連山目光陰郁地看着窗外,一動不動。
“上層怎麼說?”張達明問。
“讓我回軍部。”
“那您回去嗎,師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