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參謀長點頭。
二十分鐘後。
自由谠換上了新的攻擊部隊後,再次向紅星生活鎮展開了集體式沖鋒。
但固守在這裡的吳系第二師四團,依舊頑強反擊。雙方交戰二十分鐘後,這隻部隊的建制被徹底打散,各營人數稀少,無法相互支援。
敵軍的坦克群推過來,在通過四團防區時,被密集的雷場拖住,而敵軍的指揮官,不知道陣地後方,還有多少這樣的雷場,所以選擇讓珍貴的坦克暫時退下,派步兵推進,清理雷區。
步兵上來後,戰場的槍聲已經很稀疏了,因為四團的士兵……已經所剩無幾了。
北側的戰壕,那名自稱為義務兵的中老年男人,此刻還沒走,依舊模仿着其他士兵,在戰壕後面的地方埋設詭雷。
一名排級軍官,扭頭看向了那名中老年男人,扯脖子吼道:“爺們!爺們!”
“咋地了?”中老年男人回。
“走吧,守不住了。”排長吼道:“你不是當兵的,死這兒沒必要!”
“行。”中老年男人簡潔地回了一句後,掉頭就向戰場外側跑去。
過了大約兩分鐘後,那名排級幹部趴在戰壕外側掃了一眼,立即沖着剩餘的幾名兄弟說道:“排雷的來了,咱守不住了,沖出去直接跟他們幹一下就完了。”
“行!”
“整吧!”
“……!”
幾人話語簡潔地回道。
十秒後,敵軍靠近,排長端起機槍吼道:“沒有撤退命令,那就是進攻!第三排,跟我上!!”
話音落,衆人起身反擊,沖鋒着與敵軍的步兵搏命。
槍聲激烈響起,雙方殊死相搏。
就在這一刻,那名原本已經退出戰場的中老年男人,端着一把戰場撿來的自D步,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後側殺了過來,跟在這個排的戰士後面,越過了吳系的軍旗,一邊跑,一邊喊:“沒有撤退命令,就是進攻!沖啊!!”
倒在敵軍機槍戰線的吳系士兵回頭,看向了那個中老年人男人。
他奔跑着打死三名猝不及防的敵軍士兵,最終倒在了戰壕前側。
他就是食宿店内的那名醉漢,他就是戰場中心的義務兵,他叫馮玉年。
一個鐵骨铮铮的噴子,一個永遠甯折不彎的男人!
他一直抵觸内戰與家族背道而馳,他在松江沒了親人,他徹夜買醉,來排解内心的痛苦。
家裡的人恨他,宗親也不再容納他,他最後死在了戰場上,也吐出了心中那股濁氣。
他自認為自己的堅持沒有錯誤,軍閥時代也終有結束的那一天,雖然他再也看不到了,但依舊選擇為了那最後的幾百米,舍命沖鋒着……
吾有一口濁氣,敬天地!
第二五一六章
猛攻
曲阜外,顧泰憲的第一衛戍旅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,而大牙親自指揮的四個團,也已經在進攻區域内拉開了陣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