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話從何說起呢?”林成棟懵逼地問道。
“我都跟你說了,我背後資本的事兒,你不要跟川府上層講,咱們就是正常合作……。”
“大哥,我真的發現,有的時候你們這些商人的想法都很幼稚。”林成棟撇嘴回道:“你用你那聰明的大腦想一想,你是政F合作的紅色企業,就是我不說,上層也會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的,不然怎麼可能信任你?”
“……他可以查,但是你不能主動說啊!你這不還是嘴松嗎?”
“你要明白,我主動交代,那是代表你們的誠意。但我不主動說,讓人家查出來了,你就存在詐騙政F的可能……給你扣到川府軍監局彈唧唧……那都是有可能的事兒。”
“這麼嚴重呢嗎?”
“那可不,上個月彈腫好幾個呢!”
“你快滾吧,快别扯了。”
“呵呵,你來遠山,我慢慢跟你講其中的道理。”林成棟邀請了一句。
……
川軍,總司令部内。
顧言坐在沙發上,跷着二郎腿,正一臉平靜地看着道德經。
對面,秦禹拿着顧言交上來的西北先遣軍将領名單,以及履曆,仔細瞧了一遍後問道:“這個邢衛之前隻是個軍級參謀長,怎麼你突然要把他提得這麼高?直接進戰區司令部,當總參謀?”
“我在西北先遣軍重用的參謀就兩個,其中一個就是他。”顧言淡淡地回道:“這個人在軍事上能力很強,先遣軍的很多漂亮仗,其實都是他做的總規劃。我準備提他上來,先在戰區司令部當總參謀長,再過個六七年,就把戰區交給他。”
“啊?”秦禹懵了:“你把戰區交給他,那你呢?”
“我先上軍政部弄個閑職,後面等個好時機,我能退就退了吧。”顧言依舊語氣平淡地回應着。
秦禹斜眼看着他:“……啥意思呢,大哥,跟我玩路子啊?”
顧言看着道德經,雙眼安詳且平靜:“玩啥路子啊,我就是累了,想歇歇了。”
“别扯淡了!”秦禹直接将名單甩在桌子上:“天下太平了,你反而犯大病了,是不?之前不都說好了,六大戰區裡顧系的重建是重中之重,你現在撂挑子了,那不是故意讓我尴尬嘛?!”
“你啊,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急躁,耐不住性子。”顧言淡淡教育道:“我又沒說現在就撤,這不是也在慢慢過渡嘛……!”
“你别跟我倆裝B行嗎,大哥?”
“……我是真累了,不想折騰了。”顧言依舊和聲細語地說道:“我守在老三角多少年了,打多少仗了?我的内心已經飽受創傷了……我需要療養。後續三大區部隊一融合,咱們系統化管理,自然會有能人出面帶兵……而像我這種老将……能撤就撤了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啥條件啊?你有條件,你就說。”
“我沒啥條件。”顧言放下道德經,插手說道:“後續部隊沒有軍事上的行動了,這又要重新改建制,求軍費,又要平衡各級将領……我想一想都頭疼,所以真的不想弄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想多要點軍費?”秦禹直接問道。
“你咋能把人想得這麼庸俗呢?!唉,我真的就是想退了。而且就咱倆這種關系,你肯定也不會虧待顧系,所以我也沒啥後顧之憂。”顧言拿手指了指道德經,輕聲說道:“……你啊,你性格太急躁了,我建議你看一看這本書……它能提高你的心理境界,講究無欲……。”
“你快别扯犢子了!從進屋你就坐在這裡看,看了半個小時,我二十多份資料都看完了,你這連半頁紙都沒看明白,你跟我講什麼課啊?”秦禹諷刺着回了一句。
“……确實有點晦澀。”顧言扶了扶新配的眼鏡回道。
“大哥,咱都這麼多年的關系了,你千萬别跟我整事兒了。”秦禹插手看着他說道:“你說總督走了,顧系裡有一個算一個,誰能有你這樣的代表性?你要是退了,那外人還不得說我們翁婿二人,心裡容不下人啊……所以,我求求你了。”
“小禹,你千萬别多想,我是真的疲憊了,累了,跟其他的都沒關系。”顧言堅持着說道:“我現在就想找個道觀常住一段時間,靜靜心。”
“你要出家啊?”秦禹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