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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晨一點多鐘,可可等人從燕北登車直奔江州。
次日一早九點多鐘,輕軌車抵達江州境内,鴻哥取了停車場的兩台越野車,準備載着可可返回南滬。
衆人一上車,可可思考了一下說道:“從老中街走。”
“那裡繞遠吧?”鴻哥有些不解。
“就從那裡走吧,鴻哥。”茗茗替可可回答了一句。
鴻哥等人沒再多問,驅車離開輕軌站,繞路去了江州中街。
江州曾有兩戶大族,一戶姓李,一戶姓于,而于姓望族在多年以前就居住在江州老中街。
後因家族關系,于姓望族先是北遷到了松江,後又中轉去了川府,并逐漸達到家族勢力的最頂峰。
近兩年于姓家族則是慢慢退出了川府政治舞台,再次回到江州故地,依舊居住在老中街。
兩台越野車穿梭在江州老中街上,可可扭頭向窗外看去,見到了曾經的醫藥廠已經被拆掉,蓋上了新的居民樓。再次向北風眺望,她見到了曾經的集安生活鎮,那裡曾經有一座名為白金漢宮的娛樂城,是她和秦禹,老貓,齊麟三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。
老中街現在的景象對于現在的可可來說,是既熟悉又陌生。很快,汽車路過了于家門口,茗茗低聲說道:“不然回去看看吧。”
可可看着宅門,緩緩搖了搖頭:“我很讨厭離别,見面了,話就多了。”
茗茗沉默。
可可怔怔地看了家門數秒,擡頭催促道:“鴻哥,直接去南滬吧。”
“好勒。”
“你心真狠。”茗茗看着可可評價了一句。
可可沒有争辯:“看一眼,就很好了。”
二人正在說話間,于家的大門打開,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,領着兩個幾歲大的孩子,邁步走了出來,正沖着一輛汽車趕去。
可可在倒車鏡内見到了他,随即猛然回頭。
三十多歲的男子叫于瑾勳,他是可可的親弟弟,以前也是個不修邊幅的纨绔子弟,而今卻已娶妻生子,過上了幸福的富貴日子。
“蠻好的。”可可看着于瑾勳笑了。
這些年可可肯定是沒有和家裡斷了聯系的,隻不過親屬并不知道,她在外面具體幹的是什麼生意,也不知道她因為故人茶樓的立場問題,再次和三大區政F有了過于密切的接觸。
可可不想這個時候回去,也正因為此。見面了,話就多了,親情羁絆加重,隻能徒增那些在乎你的人的擔心。
……
下午兩點多,汽車抵達南滬。
茗茗拿着簡單的行李下車,準備進機場大廳辦理手續。
“茗茗!”可可喊了一聲。
“啊?”茗茗回頭。
“……咱姐們就在這兒分開了。”可可笑着從包裡掏出一張亞盟儲蓄的支票,強行塞到茗茗的衣服兜裡:“這是分手費,你拿着浪吧。”
茗茗懵了:“你有毛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