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後世子民不知此國之卑劣特性,難免會同情弱者。
其實莫說他們不知道,便是前世一些人知道的明明白白,他們又何嘗在意?
一個個當世活佛,會口口聲聲說東瀛婦孺何其無辜的混賬話!
别的國家或許有無辜的婦孺,可東瀛倭子國裡會有無辜之人?
倭寇侵華時,倭女除了在後方制作軍服乃至軍火外,為了鼓勵倭寇多殺中華兒女,不惜委身去做慰安之女,以身報國。
這不是一個兩個如此,是舉國如此!
對于屠殺中華百姓越多的畜生,她們愈崇拜追随。
若對此輩都要講究仁義,講究寬容者,非蠢即壞!
賈薔拿定主意,必滅此卑劣之族!
倒不必屠殺殆盡,男可為挖礦之礦工,可為開路之力夫,可如天竺之賤民,世代為奴。
女子,則世代為妓。
若有漢家男兒自甘堕落願意娶倭女為妻,令其繁衍血脈,隻要願意其子為奴,其女為妓即可。
隐瞞者,重罰。
甯背一世之罵名,也要為漢家永除此大患!
“皇上,此番發作,果真要牽扯三族?”
撂開倭子國,林如海談及方才之事。
賈薔道:“先生以為如何?”
林如海自然連連搖頭道:“那些混賬胡作非為,查明清證後,該殺自然可殺。不過,誅族之刑,還當慎重。重刑自然能警告逆臣,但也會讓朝中百官人心惶惶。為三五腌臜之輩,耽擱朝中大政,不足取也。且聽皇上之意,也不似欲開大刑。”
賈薔搖了搖頭道:“安陽伯府是準備留下做這樁髒事的,另罰銀十萬兩,用以賠償諸多受害女子。并且,保證她們能隐姓埋名,一生不受侵擾。
但刑部尚書曹揚、戶部侍郎闫沖,還有大理寺張仲,絕不可輕饒。先生,此三人都是誰的門生?曹揚、張仲都為曹叡分管,莫非是他的人?”
林如海聞言面色微微一變,緩緩道:“皇上……”
賈薔擺手笑道:“先生不必擔憂,朕并無清算之意。朝臣結黨,原是從來都不可避免的。俗話說的好:朝中無黨,胡思亂想。黨内無派,千奇百怪。
人心各異,對治國朝政又各有各的理解。志同道合者相聚,原也不算罪過。但有個前提,先生也可明告諸臣:朕允許朝廷出現黨争,真理不辯不明。各派以實踐來驗證到底哪一條才是最适合的治國路線,不算壞事。但若是為了黨争,不擇手段損毀國朝氣運,為了打擊異己沒有底線,那就莫要怪朕下狠手了。
當然,如曹揚、闫沖、張仲等觸犯國法者,别人舉報他們,那是有功無過的!
朕問他們是誰的人,就是想說,他們身居如此高位,仍觸犯王法,可見品性之惡劣。
而将他們提拔到這等高位的人,要負責任。先生,他們到底是不是曹叡的人?”
林如海颔首道:“大理寺卿張仲是曹叡提拔上來的,算是他的門生。至于戶部侍郎闫沖,是劉潮信重之人。刑部尚書曹揚……為李肅所倚重。”
賈薔好笑道:“好嘛,倒頭來竟然隻有呂嘉這個臭名遠揚的大學士避開了。”
聽出賈薔語氣中壓制的怒意,林如海歎息一聲解釋道:“諸大學士着實沒有功夫,來認知這樣的事,太忙碌了……”
黛玉還是第一次在父親和夫君間感覺到如此凝重的氣氛,心不由揪起,俏臉上浮現一抹緊張神色,輕輕的拉扯了下賈薔的衣袖……
賈薔沉吟稍許後,正要開口,感覺到身旁黛玉牽扯他,納罕看去,就瞧見她星眸中的擔憂,不由啞然失笑道:“妹妹擔心甚麼?我與先生在共商國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