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!”
“看看裡面還有什麼!”
捕頭立刻将剛剛那個背箱拖到月光下,再細翻之下,規、矩、準、繩、表、羅盤和望筒等物都在那個背箱中被發現了。
這說明這個畫圖的人對所繪的地圖要求極高,應該是非常精準的,更用羅盤校準方位,用望筒确認星象佐證。
“這是……”
縣尉找出了一封信,随後立刻拆開查看,一邊的縣尉同樣神色嚴肅。
等看完了信之後,兩不由面面相觑。
“丁飛雄?”
有這封信和那些圖以及工具在,基本可以确認這些人是細作,但也因為這封信,居然能讓細作放棄原本目的,專門召集珍貴的人手專門來對付一個叫丁飛雄的人。
“想來這個丁飛雄便是殺了細作的人吧?”
“那個遊方僧?”
“尚不能确定!”
兩人商讨幾句,将一切東西都整理歸位,不過卻将紙張和信件收走了,到了一處寺院外牆邊緣将東西送出去後繼續回客舍休息。
雖然廣濟禅師并沒有出事,不過現在這事就算相山禅院無關也已經可以定性了。
……
又是四天之後的清晨,也即聽經七天之後,丁飛雄的身軀漸漸蘇醒,耳中的佛音也漸漸消失。
他經曆的不光是一次佛經的洗禮,同樣好似回憶了自己的人生。
丁飛雄長出一口氣,回神看向身邊,心中滿是欣喜和感激,也透着難以形容的感懷。
“呼……原來這就是佛法真經,多謝先生……呃……”
話到一半,丁飛雄就愣住了,那位易先生并不在身邊,隻有那個一同聽經的長須和尚盤坐在一旁。
周圍守着的和尚有一些還裹着被子,這會聽到動靜紛紛轉身來看,也有遠處早起的香客發現了這一點。
當然最先有反應的還是照梨和尚,此刻他也睜開了眼睛,緩緩站了起來,眼神中既有驚色也帶着嫉妒。
如果說之前以照梨和尚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好奇和感慨居多,那麼現在的他甚至有點覺得上天不公,帶着自己的所得竟然和一個假和尚差這麼多的不甘。
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念頭不對,但還是有種“難道隻是因為他是人身而我是妖身?”的想法。
雖然心中複雜,但照梨和尚還是很快緩和心态,以平靜的聲音說道。
“這位遊方法師,易先生不在此處,距離他講經已經過去七天了。”
“七天?”
丁飛雄有些不可置信,看看周圍再看看旁人。
“我在這站了七天?”
七天過去,丁飛雄卻并不覺得疲乏,也就是有一點饑餓罷了。
“正是!”